秋雪,余生异口同出,倒是又把他给怔住。
看这眼下形势,草墩脱口而出:“这件事,只能告诉余生一人。”
他的言辞很明确,秋雪显得有些尴尬,即便心里也有不甘,还是显得大方。
装作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默默的退出屋内。
纵使不知草墩要说些什么,心里却已是猜出了几分。
屋里,草墩还是不太放心,匆忙的走到门口,四处环顾一番,还算是比较安静。
“咯吱”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的这番举动,更使得余生有些心里不安,着急而道。
“到底何事,如此紧张?”
话音落下,草墩也坐了下来,脸色有些愧疚,说起话来支支吾吾。
“我,说了,不,要,怪我……。”
“到底何事,赶紧说,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结巴。”
余生果断而又严肃,急切地打断他的话。
草墩兴许是对古古失去守信,总会找点事情做着,来权衡自己的内心。
烛火,已快燃尽,一边添着新烛一边说着。
“其实,其实古古她身体一直余毒未清,这几日也只是以圣人给的丹药,动用元力在压制。
今日,在卓院见她脸色就已是不大好,又听手下的人胡言乱语的,也就没去在意。
可现在,天色已是很晚,所以挺担心,怕有个万一……。”
话还未说完,余生就已经对他发了火,攸关性命之事,怎么能如此草率。
一顿数落之后,余生急匆匆的走出寒院。
四处向阁府里的侍女仆从打听,并无收获。
一个人,不顾风雪,在这寒风刺骨的夜里,一遍又一遍的寻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