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这些公子哥们会不会把咱们卖了。”两人一碰头,吴通开口问道。
“咱们是什么人,咱们是要造大秦反的人。这些个公子本来就身份特殊,和咱们扯上关系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在者了,他们虽然被圈养在咸阳,可心中也是渴望那个位置的。他们必然已经猜到咱们的用途,付出些对他们来无所谓的银钱,便可以让我们以命相搏。咱们胜了,他们可以凭借着身份坐享其成。咱们败了,他们也能撇个干干净净。”田横道。
“嘴上不想复国,心中却比谁都想。”
“这些个败类,真是欲拒还迎。”
“用那个扶桑话,就是亚麻跌。”吴通想到这些个公子,心中就来气。
“哎,田兄,咱们是不是少去了一家。”吴通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楚国,芈忧。”田横道。
“这个张良,还真是向着项家,这芈忧居然不写。”吴通不忿的道。
“他张良惯着项家,咱们可不惯着。”
“走,咱们去找芈忧要钱去。”两人着便向着最后一家,楚公子芈忧府上的方向走去。
自从上次芈忧将项梁项羽卖了之后,最恨芈忧的恐怕就是项氏一族的人了。张良没写芈忧的名字不是护着芈忧,而是担心芈忧反手在将他们卖了。
这楚公子芈忧投靠大秦之事若是传出去,对整个楚国遗族的声望都是一个打击,所以张良并没有明。来时他反复叮嘱,田横两人按照锦囊中的妙计行事。
这两个猪队友的自作主张,成了张良妙计中致命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