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贯穿伤,若是贸然将木桩拔出,恐怕要流血而亡。
“我来。”钟离昧着,掏出腰间的匕首趴在地上。很快,他便在项春的脚下挖出一个脚掌大的坑,然后将木桩贴着项春的脚掌削了下来。
“不能拔。”
“咱们没人懂的医术,若是拔出来,血止不住恐怕要流血而亡的。”
钟离昧看着项春的伤口,有些犯愁道。
“必须去医馆,这里离县城不远。”项伯好似找到了机会,连忙开口道。
“我项氏一族,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兄弟死在眼前。”
“我相信即便是羽哥在,也一定会这么做的。”项伯看着迟疑的众人,搬出了项羽的名头。
项羽这个人最重情义,这在项氏一族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项伯提起项羽,一时间众人无力反驳。
“好,咱们五人一起去,也能互相作证。”钟离昧道。
下定决心,项伯背起项春,便朝着县城跑去。
长社县,医馆
项伯背着项春一路跑,总算来到了医馆。
“怎么赡。”大夫问道。
“我们兄弟五人打猎,他不心踩到了陷阱上。”钟离昧道。
“按住他。”大夫道。
“啊。”项春发出一声惨剑
治好项春的伤已经到下午了,项春的伤不轻,四人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留在长社县韩国遗族的家中养伤。
“食棚,吃些热乎的吧。”项伯看着食棚上不起眼的黑冰台标志道。
“好。”三人表示同意。连续几吃着干粮,上午为了送项春就医四人也是一滴水未进。
“博浪沙,禀侯爷,急。”
项伯趁着几人不注意用茶水,沾染着身上的血迹,在桌子腿上留下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