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秦伟好像感觉自己有那漫长的一段时间享受不断,不知为何一般,异常的开心兴奋,可到了现在,自己似乎已经累得奄奄一息,似乎下一口气自己就凉凉了一般。
起初的兴奋,然后的寻常一般,之后又不知着了什么魔,又发疯似,如此循环,到了今日,似乎才找到自己。
“这将人可真是宝贝,都已经九月了还是那么壮硕!嘿嘿嘿,我等却是有福了。”
“那是,你上次和那和尚怎么样,和秦官人比起来……”
“讨厌……”
不断有女子的调笑之声传来。
“你等莫吵了,国师说了,让两人好好歇个三五日,这么好的‘仙士’,莫要又夭了!我女儿国这般多的女子,可还要为她们谋福!”
“是!”
“香这几日就莫点了,金贵着呢。”
“是。”
秦伟望着床帐目光呆滞,而如今状态却是,身心放松、无欲无求,神魂达到了一种无我的境界,心态也变得宁静祥和,犹如贤者圣人一般,如果要用一句歌词来形容那就是“除了激情退却后的,那一点点倦”。
这样过了一天,秦伟那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灵动,想要起身却觉得自己完全动弹不得,腰子疼痛,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秦伟想挣扎的起身,却是完全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要说能动的也就那物件,给秦伟的感觉就是又能够好好好享受了一般。
而此时秦伟觉得自己被幽禁在一小房间里,浑身被绑满了绳索,自己想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又过了一日,如寒冰解冻,秦伟终于能够有动作了,感知了下自身,身体各处疲惫不堪,似乎一丝气力都被消耗干净,涓滴不留,而自己精气亏损严重,阳气萎靡得厉害,若不是自己阳神已成,怕不成自己已经寿尽。
这元阳之身更不用讲,那自然是被破了,却是不知便宜了哪位,金丹也消沉得厉害,不复以前光泽。
“我这是被了多少次?”
念头刚起,就有一段信息传入自己的脑海之中。
自己入了女儿国,在迎阳观中放浪形骸,嗯这有印象,不过我有那么大胆吗?接着同那女将入了城中,惠源大师遭暗算,自己很狗腿的同那人去了“太师府”,就是眼前这处,秦伟面色铁青。
之后就是自己在这大床板中昏天黑地睡着,做着那些阴阳融合之事,为首的正是那唤作太师的女子,这女子看起来年不过三十,容荣华贵的,此处省略万字,还有那陈姓女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自己手脚软绵无力,虽然能拂动一下肢体,不过多是任由摆布,眼角却撇到案台上的燃香,而惠源大师却是躺在自己旁边不远,似乎念着阿弥陀佛,也似乎是无法动弹,还若有若无的传来“道兄,你可害苦了我”言语。
此时的秦伟看着回放,却是发现,本来自己最起码也该面红耳赤的场面,内心居然没有一丝波动,好像这画面再正常不过,那些事物真是提不起一丝兴趣,就是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对不住惠源大师。
似乎就这样被摆弄了四五日,其间不断有人加入,也有人疲惫的离去,不过引人注意的是,来的那些女子皆是这衣着华贵之人,不是达官就是显贵,而自己也似乎玩得兴奋,那嘴角似乎都已经笑得抽筋,就差没乐疯掉。
又过了四五日,自己已经不能动弹,唯一能够值得一提的就是自己还兴奋着,如此这般,那些贵人似乎对自己没了兴致,有侍女点一柱香烛,又有些侍女给自己喂些大补之物,恢复体力的羹汤等等,惠源大师已经被人抬了出去,看起来也是精气受损颇重,秦伟那时还乐呵呵的表示对惠源大师竖起中指。
接着便又是那些场面,不过这次来的就不是那般显赫之人,似乎是低那一级。
到后来便只有一些寻常女子来了,向那些押送自己的士兵秦伟却全都给瞧见了,待得都不久,也就五六分钟的样子就被自己棋艺折服。
这样的画面足足过了九个月,其间案头不断更换,唯一没变的,便是那案头的那燃香。
如此般细数下来,自己最起码同两三万,至少也有万八千的女子切磋过棋艺了,精气不损耗严重那是才怪,为曾直接凉了,已经是大幸了,听说轩辕皇帝同三千女子下棋直接飞升大罗,自己这般怎么还差点凉凉,悲哀啊。
唯一的好处便是自己对这男女之事似乎已经冷淡了,甚至是厌恶感觉了恶心,怕是不用再担心被这事迷了道心,可悲。
虽然被强推,秦伟如今回想起来却是没有一点愤怒,只剩下云淡风轻,说到底是自己色迷心窍,那女国中虽用了手段,但如果自己道心还是如此,迟早会有这一劫,能成为万人斩,搁在以前自己恐怕早就乐疯了,却是对不住了惠源大师,哎。
秦伟心思不断转变,在不断问责自己的同时,道心也不断升华,也不消多久,《玄元显圣存思观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