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见状,觉得好笑,当下便说到,“我用法门封了这异香入我体门路,这香燃得再多,也是无用。”
太师那笑容顿时垮了下来。
“我也不为难你等,也是我道心不坚,被情欲迷了慧眼,如今这状况却是我自作自受,你之消将我那同伴带来,放我等离了此国,我定不寻你等麻烦。”秦伟温言道,虽然自己被耗得如今这样貌,但毕竟也是自己外魔入念,这翻下来也算得了机缘,至于惠源大师,那只能是自己想办法补偿一二了。
那太师听秦伟这般说,面容一改,似要哭泣,“官人怎生如此狠心,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等让官人做了上万回新郎,怎么还是留不住官人……”
她这一声言语下来,屋内一众侍女侍卫仿佛得了号令一般,都是垂首哭泣,说自己如何伺候,秦伟如此狠心等等……
秦伟已明了道心,又知这些人是将自己往死里压榨,没安得好心,便喝道:“汝等不必如此胡搅蛮缠,速速将大师带来与我,我自携大师离去,不找你等麻烦!”
那太师听秦伟这般一讲,也不在故作姿态,问秦伟道:“官人真当要走,不就一点情面!”
“吾与汝等却是无那情份,自当离去。”
“既然如此,妾就无理了,来人,将官人拿下,赏一月!”
“是!”
一众侍卫听那太师令下纷纷往前冲,要将秦伟擒住。
秦伟摇摇头,当下双手一唤出一道狂风,有夹杂这些许煞气,边将这些侍卫打落,不过并未下死手,只让她们起不了身来,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是那孽缘,但秦伟也确实下不去杀手。
而那太师见秦伟将一众护卫打落,却也曾对自己下手,如今秦伟以动用法力,当下一喜,往腰间一摸,取出一方大印,看那铭文,是那“西梁国太师印”。
将印指向秦伟,顿时女儿国上空气运金龙分出一道枝干来,向秦伟压来。
如果有大能之士便可察觉到这条金龙生三爪,端是神异,分出的枝干也是那迷你版金龙,这般向秦伟压来,颇有几分泰山压顶的架势。
秦伟不知那太师用什么法子驱使气运金龙,但他知道要是这金龙压来,自己定然不死也得重伤,而且一身法力定是会被禁锢,到时候只能又是成了那“种猪”般。
神思百转,秦伟却是不曾想到一个可行的法子,见那金龙快压下来,只好取出传道斧来搏一搏,自己这传道斧也是后天灵宝,怎生也有翻盘的可能。
秦伟驱出传道斧正要劈去,心中暗道一身糟糕,这法力未曾复原,肉身又伤了根本,传道斧刚入手还没感觉,如今这要劈去,那是重若千钧。
正当秦伟束手无策,太师欢喜不已之时,《黄庭经又从秦伟身上飞出,一道道文和着玄光向那金龙打去,片刻便将那金龙打散,连盘旋在女儿国上方的金龙都发出一到悲鸣。
秦伟大喜,而太师却是面如土色,秦伟也不管她,知道她不会松口,女人有时候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倔犟,也不知好坏,或许这就是“感性”。
秦伟顶着《黄庭经,绕着麒麟,离了这处由于自己法力已经被毁得差不多的屋子。
寻着惠源大师的气息,秦伟在东边厢房处寻得了惠源大师,看他这副模样同自己差不多,不过却是被赤条条捆绑在那大床上,房中香炉不曾停下,还有一二侍女在那忙活着。
见秦伟来,那些侍女一惊又有喜色,似乎自己那边的大动静还未影响这边,看她们这模样,秦伟就知道她们想着什么龌蹉事。
也不离他们,一道法诀将惠源大师拿出,给他披上一件衣裳,驾起云头,望着这自己完成“万人斩”的女儿国都,秦伟苦笑,连个国王都没见到,情欲果然是我大敌,好在此番事了,又笑了笑,便驾云远遁,也没过多久,便出了女儿国界。
他自然是不知道,他同惠源大师两人一处女儿国界,数万与他们*****过的女儿国女子纷纷灰飞烟灭,未曾留下一丝足迹。
女儿国王室大兴,一改以往主弱臣强的格局。
“祖训!不尊祖训者都是这般下场!”女儿国国王在国中发出这样的宣言。
从此以后女儿国国中流传着两位仙人下凡布施肉身拯救黎民的故事,佛教在女儿国中也是狠狠刷了波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