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生霸气。”
“没吓到你吧。”
唐泯寞回到宫中脱掉披风,喝了一口热茶。
“那到没有,阿娘真是意外?”
“喏。”
唐泯寞在腰间的香囊里掏出一封叠成小方块的信纸。
唐漫御接过来,上面交代了沋忆茴指使长嬷嬷烧死她们的阴谋。
“那晚我们去祈福前喝了一碗汤,喝完我头晕眼花后来就不记得了,醒了之后王才告诉我,额娘葬身火海了。”
“那这封信谁给你的?”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就放在我枕边,夜间繁枝也未见人来过。”
“姐姐,都是我保护不周让别人潜伏进来。”
唐漫御自责的搓搓手。
“傻子,怎么能怪你呢?”
唐泯寞拉她过来一起坐在榻上,繁枝拿来檀木镶金的匣子。
“妹妹,你和额娘什么渊源?”
“我幼时父母饥荒而死,阿娘救我,将我安置在城外,阿娘在丞相府当职。”
唐漫御靠在唐泯寞肩膀上,泪水重重的滴在地板上,屋里格外安静。
“以荣,过来。”
唐泯寞吩咐繁枝把以荣抱过来,她握着以荣的手,轻唤道。
“以荣,这是你姨母,无论血缘关系以后都是你姨母,你要像孝敬额娘一样孝敬她。”
以荣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唐漫御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唐漫御不知所措,她赶紧拍拍以荣的小背,把她揽进怀里。
“这孩子,好歹也和我生活过一年怎么回宫见到亲娘就不跟我亲了呢?”
“以荣还小,哪知道这些。”
唐泯寞把匣子打开,里面摆放着一双小小的绣花鞋。
她放在手上细细看着,精致小巧绣工不凡。
“姐姐,这是你绣的?真是好看。”
“额娘说这是你绣给以荣的,你忘了?”
“噢,我想起来了我听阿娘说姐姐怀孕了,就绣了一双给姐姐当贺礼。”
“你绣工真好,以荣有你这样的姨母真是福分。”
“姐姐下一步怎么安排?”
“王给我新的身份我就不能提及旧事,但我额娘不能这么死了,繁枝把长嬷嬷请过来。”
“是,春来夏芙跟我一起。”
繁枝带着两个侍女办事去了。
“走,去圣殿面见王。”
圣殿内司马焕与几位大臣在议事,其中就有沋忆茴的父亲,沋广昌。
“你们说空缺的左丞相之位谁来?”
“臣意,沋广昌任职。”
“臣附议。”
沋广昌丝毫不谦虚大步上前去扶几个大臣,喧宾夺主了些。
“焕王,我觉得左丞相这个职位,我能够担此大任。”
司马焕抿了口茶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目光凶厉。
一秒、两秒、三秒。
然后阔达一笑,拿着丞相的玉玺递给沋广昌。
“皇恩浩荡,臣感激不尽以后愿意做牛做马……”
“泯妃娘娘到。”
我的爱妃要动手了,司马焕又拿起玉玺往桌子上一放,沋广昌还保持着接旨的动作。
“参见王。”
“你来做什么?”
“臣妾是为嫦姬太后灵宫被烧一事。”
“我母亲的灵宫不是意外走火?”
“回王,是沋嫔命长嬷嬷做的,为了烧死罪臣遗孤。”
“荒谬!你就是前丞相的遗孤,现在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成为了唐翰河的女儿。”
沋广昌起身指着唐泯寞吼道。
“唉,沋广昌这位是我亲封的妃子,哪里是罪臣之女。”
司马焕端坐,目光坚定。沋广昌丝毫不敢反驳,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光彩。
“空口无凭。”
“繁枝传长嬷嬷。”唐泯寞心里没有胜算,但是骆槿闫的死让她更加执着。
不一会长嬷嬷被繁枝一行人带过来,跟着的还有沋嫔的贴身侍女桃阔。
桃阔神色慌张,一来就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回王,我去请长嬷嬷来,桃阔再三阻拦手里还攥着一袋粉末状的药物。”
“什么药?”司马焕愈发觉得有意思,他叫太医前去查看。
“回王,此物是断魂散。”
“啊啊啊,原来你是要害我啊,沋嫔娘娘啊我可待你不薄啊,我可是为你尽力办事你怎么能叫桃阔害我呢?”
长嬷嬷问声色变,跪在地上痛哀。
“当初,是你为了杀了朝晚和骆槿闫,所以才把嫦姬娘娘的祭台烧毁?烧毁祭台可是大罪。”
“我是一时糊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