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谁心里都发痒。
全场最至高的位置,放着一把紫檀木的雕龙椅,上面坐着的那个男子,雍容华贵,美面如斯。
一身白玉色的锦袍,光是这做工耗时半年,走针巧妙,用得线都是金银丝,在阳光下渐变,层次分明。
束发上戴着精妙的二龙戏珠冠,一双凤眼灼灼有神,眉目深邃不得揣摩,棱角分明骨子里傲气满溢,薄唇涂了蜜一样让人垂涎,这尊容貌说是神仙也不为过。
这号人物说他清孤寡淡也罢,怎么还跟“凶暴残恶”挂上边。
乐声奏起,虞惊鸿身着艳色丝质襦裙,在风中一舞惊人。
司马焕素来不爱歌舞,他靠在软垫上看的出神。
“是她?”
怎么会呢,她已经走了,他摇摇头笑自己傻,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虞惊鸿和她相比,天差地别。
或者所有女人和她相比都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