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今日谁挡我路,谁就死!”
“怎么了!”
大殿的门被打开,司马焕身着白丝睡袍,惺忪的睡眼,微微一瞥,不悦的注视着唐漫御。
“姐姐她出事了。”
“怎么回事。”
“姐姐快要不行了,额头的血止不住的流,当职的太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去找御医,御医一个个敷衍我,我姐姐只是被禁足,又不是被打入冷宫!”
唐漫御忍不住嘶吼,剑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司马焕心头一紧,气的脸都黑了,疾步走向那群人中,随手拽住一个太医的衣领,将他提起,太医吓得瑟瑟发抖。
“你如果救不活泯寞,这一群人我杀无赦。”
“是是是!”
司马焕一行人来到荒院,明亮的火把和蜡烛将这里照耀的恍如天明。
太医简单的将唐泯寞包扎一下,将血止住,再派人去拿几副镇定止痛的草药研磨成粉状,敷在上面,重新包扎,再叫繁枝熬了补血醒神的汤药。
“回王,泯美人的血已经止住了,人尚在沉睡,一时半会醒不来。”
太医见司马焕沉默不语,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液,接着去研药,泯美人您可一定要活下来,我一家老小的命系在您身上了。
司马焕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泯寞,她面如土色,嘴唇发干,额头上被包了厚厚的纱布,里面渗出的血依旧得以看见。
泯寞,对不起。
司马焕心里难受,如同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了下来。
他暗自骂自己没有用,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本来贬她来荒院是为了不让她受伤害,可适得其反伤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