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着,“我们在宫门外发现她带的蜜饯还有新鲜的血迹。”
磬阮连连退后,愣着那里。“不可能,玫萝明明走时平安无事,还让我打理好酒楼,她最迟明日回来。”
“玫萝在宫外可有什么仇家,或者你们酒楼有什么闹事的,又或者有什么竞争对手。”
磬阮努力回想,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们向来行事低调,而且这里多数来得都是文人墨客,或者是侠义之士,根本没有什么仇家,玫萝姐的性格以和为贵,更不会与人结仇。”
椿忧心如焚,来回踱步道,“这就古怪了,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人间蒸发。”
磬阮忽然回想起早晨的事情,拉着椿的手道。
“对了,今早上温舢将军来找过玫萝,可正巧她已经进宫了,温舢将军就急匆匆的走了,好似是有要紧的事情。”
“他一个将军怎么会与玫萝有交集,况且他一直镇守禹州,远在京城,还有什么细节吗?”椿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他他在宫里拦了玫萝的马车,觉得失礼了多有得罪,今日是来赔罪的。”
“他盘查出宫车辆,这等事也不用他做,就算是无意冒犯,温舢堂堂一将军为何觉得理亏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