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你等着吧,等有一我嫁入慕府,就该你眼红了。”
……
“你什么,春来真是这副嘴脸?”繁枝停下手里的针线,挪步而来,急切道。
蓝珊点头如捣蒜,“椿还替她遮掩,可春来得寸进尺,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
“椿这孩子,事事想着别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瞒着,我今日怎么不对劲呢。”繁枝一缓,看着唐泯寞,她的脸色透露着三分失望。
“一会儿用膳将春来叫来训话,窝里横个什么劲。”唐泯寞用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要不是我回去取银子好打赏给办事的太监们,还看不到这一场戏呢,真替椿委屈。”
蓝珊叹息道,鸣不平道。
繁枝镇定道,手却攥着衣裙,发着虚汗。“春来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比蓝珊容雪夏芙的日子还要久些,这孩子素来安安稳稳,办事妥妥帖帖,生出这样的心思,是我失察在先。”
“无事,为了一个男子,争风吃醋,是宫里的常事,叫来细细问问,有什么心结打开就好。”唐泯寞对她们一向是宽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