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做哑奴。”
这时候几个宫女才知道慌了,她们急忙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求王上饶恕。”
几个高大的侍卫拖着她们就下去了,远处传来宫女们的惨叫,啧啧啧,下手真是狠。
“哎,在王上气头上聒噪,真是不想活了。”
候公公望着,色变了。
铜镜前,盛锦锦轻轻打着哈欠,她倚靠在檀木摇椅上,上面铺着舒服的凉垫,憩一杯碧螺春,甚是香甜。
“竟然娘娘要画个什么妆?”画师捻起一支上好的眉笔,沾了沾仙露。
盛锦锦颔首,打量着画师这张绝美清冷的脸,自愧不如。
“丹唇粉面,和初见你时一样,你手艺这么好,为什么屈服在嫦国舅手下。”
画师偏头一问,“娘娘突然问这个作何?”
盛锦锦掩面,她就是好奇,他的身上满是凡尘的故事。
“画师,你从未讲过你的过往。”
画师捧着她的脸,温和一笑。“和娘娘一样,都是个可怜人罢了。”
盛锦锦拦住他的手,冰冷的扫视了他一眼。“呵!可怜人,我才不是可怜人。”
“不过话回来了,画师这双手真是妙,她们那群蠢货都没有认出我来,仿佛以前的游箬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