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看眼规矩的年糕,视线便落回到隔屋里丝毫不把自已当外人的李横身上,他走到李横对座坐下:“你的师父是……”
“林衡。”李横提起茶壶自顾倒了一杯,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温刚刚好。
列霍然起身,眼利如刀:“你就是这几日坊间传得沸沸扬扬的李横?”
“嗯。”李横点头,继而自胸口衣襟内兜掏出一个信封:“师父逝世前,留了封信给我,让我上京来接手隐刃。”
列慢慢坐回椅里,盯着李横摆放在桌面的信封,封漆已经被打开:“主子的信?”
李横无声地将昨夜才写的信往列跟前的桌面移,为了接手隐刃,他也只好自已给自已写了封凭证。
列看着信纸上的黑字,熟悉的一笔一划很快令他双眼模糊,片刻后缓过神儿来:“除此之外……”
“走吧。”列未说完,李横已然起身往后院走。
列怔了怔,慢几息起身跟上,他跟在后面,亲眼看着李横熟门熟路地走到后院最角落的厢房门前。
厢房廊下早掌起了灯笼,灯光明亮地照在门前的七巧锁上,李横拿起七巧锁,心中不无感叹,手也没停,锁经他的手几个拔动,很快听到咔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