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薛如成薛家的造反派,在城外小客栈给自己这一伙帮凶开动员会的时候,荣国府别院薛家驻地可是热闹开了。
薛蟠这小子又在外面跑了一天,神情疲惫满脸怒气的回到家里面,刚坐在椅子上仕女端上来的热茶。
这小子拿起来喝一口,嗷的一声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抓起茶杯就往市女的身上摔,一边摔一边骂。
“该死的东西,难道连泡茶都不会了吗?你想烫死我呀,给我滚出去。”
被泼了一身热茶的这个仕女,脸色都已经吓白了给薛蟠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哆哆嗦嗦的说道。
攫欝攫。“少爷息怒,少爷息怒,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饶了你,那你烫本少爷的事情怎么算呀,给我滚出去,向东向南把它给我卖到青楼,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薛蟠一边抬起脚,往侍女头上使劲的乱踹,把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打倒在地痛苦哀嚎,还要把这个女孩子卖到青楼这种脏地方去,那可真是生不如死。处理了这个侍女之后,薛蟠这才气呼呼的往你身上一坐对边上的向东问道。
“我母亲和妹妹呢?”
向东赶紧小心翼翼的回答。
“少爷宁国府的敬老爷过世,夫人和小姐前去悼念,看天色也应该回来了。”
闻听此言,薛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居然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摇着头一边拍着大腿一边说道。
“哎呀,今年是怎么了,怎么都不顺呢这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向东也不禁摇头苦笑。
“少爷说的对呀,看到敬老院还活蹦乱跳的打真大爷,这才过去几天啊人居然没了,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薛蟠,闻听此言不禁冷笑一声,还能怎么了?还不是贾珍这畜生选择了噬父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来摆脱他父亲贾敬的控制。
有的时候薛蟠还真佩服自己这位珍大哥,很辣的手段让自己都感觉到吃惊和害怕。要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绝对不会对自己的生身父亲下手啊,而贾珍这老小子就毫不犹豫的给他爹下药,要了这老道士的命。
同时薛蟠也特别佩服贾珍的缜密思维,这贾敬这个老道士跟一般道士一样,都迷恋炼丹升仙这种道术。
天天用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炼丹,然后不管有毒没毒都往嘴里面吃,表面看起来精神矍铄,其实身体里面已经有了很多的毒素。
要是普通人被毒死了,那肯定会有明显的中毒特征,官府的验尸官一检验什么都能明白。
可是这老道是天天炼丹,天天吃这种有毒的东西,身体早就呈现出来了中毒的症状和特征。
这个时候要是被人下毒,就连最有经验的验尸官都没办法查出是否被人下毒致死,这手玩的有多高明。
不就把下毒这件事儿给遮掩过去了吗?贾敬这老道士驾鹤西游了,整个宁国府就是贾珍说了算,再加上他儿子被打成了瘫痪侄子,贾蔷被赶了出来投靠到荣国府的门下。
现在的宁波府就是贾珍一个人只手遮天,他想怎么逍遥自在都可以,没有任何人可以管束他。
一想到贾珍这老小子今后过上这样的快活日子,就连薛蟠再想起自己的处境,都不由得羡慕的眼睛通红。
这有祖宗蒙阴的爵位,和他们这些所谓的商人一比较而言,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有钱又怎么样?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看来,有钱人只不过是他们饲养的肥猪,谁想宰就来一刀。
可是谁让他们薛家的祖宗,在当初选择的时候走错了一条路呢,光想着赚钱了,没有想到给子孙后代换来一个爵位。
就比如说现在的薛家,虽然掌握着富可敌国的财富,可还不是得到荣国府别院借据,仰望人家荣国府的鼻息得到保护。
这种寄人篱下的生活,让薛蟠感觉到了厌烦,自己母亲和妹妹何等尊贵,贾敬这老道士死了。
母亲妹妹还得天天往宁国府跑,给人家帮忙还捞不到好,一天累死累活的样子让薛蟠看到难受啊。
可他一想到自己最近遇上的这些事儿,薛蟠就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闷得发慌,两只眼睛慢慢的又开始充斥着血,红色咬牙切齿的砸着凳子的扶手低吼着说道。
“向东咱们的人还没有查到陈云龙在城外哪所书院读书吗?眼看就要过年了,要是再找不到他,咱们就得直接面对王凯了。”
“一想到王凯那种似笑非笑可恶的脸,我就感觉到气愤,我要撕碎了她,我要和他干到底。”
向东站在自己主人薛潘的身边,闻听此言不禁摇头,苦笑唉声叹气的说道。
“少爷是我们兄弟无能,我们兄弟和齐国公家的仆人联络了一批又一批。无论咱们用多少银子贿赂他们,这些骗子笑呵呵的把银子一收转头,他就不认人了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现在银子花出去几千两了,一点消息都换不到,看来齐国公家仆人这条道咱们是走不通了。”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