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阿绣红着脸轻轻嗯了声,白自在继续讲述:“阿绣说得对啊。三十年前,侠客岛寂寂无名,那些门派的掌门人又岂把两块不知所谓的铜牌放在心上?所以,刚刚接到铜牌的几家没有一个答应。”
“崆峒派的旭山道长运用深厚内力将铜牌熔成废铜,那两人便四掌齐出将旭山道长当场打死!”
“渝州巴旺镖局的刁老镖头六十大寿,赏罚二使不速而至。在场众人本在讨论旭山道长被杀一事,二人强硬请客惹了众怒,被群起而攻。”
说到这里,白自在卖了个关子:“阿绣,你猜怎么着?”
阿绣用手指点了点嘴唇:“爷爷,两个少年被西北西南武林群攻,按理说除了姜大哥其他人都绝难逃出。不过既然现在赏罚二使还在江湖走动,那一定是逃出去了?”
白自在摇摇头笑话阿绣:“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时候还不忘夸你丈夫。是啊,那两人在众多武林高手的围攻下从容而退,没有受一点伤。”
白自在看了看在场众人:“这里都是武林人杰,想必也有不少参与了当年的围攻,应当知道我所言非虚。”
他叹口气继续道:“三天后,巴旺镖局自刁老镖头以下,三十余人尽皆被杀。镖局大门上就钉着这两块铜牌,还贴着一张讲述巴旺镖局伪装强盗杀人越货的纸张。”
这时,姜越开口道:“这是在罚恶?那这次聂老拳师呢?有没有什么说他有罪的东西?”
白自在这时也一拍额头,问:“万剑,有没有这种东西?”
白万剑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妥当的纸:“幸亏我去得早,官府还没有给聂家收尸,这才没让这张纸丢失。”
姜越上前接过,只见那上面写着聂家几人的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