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蓉蓉过来的目的很简单,是星光叟有事要与叶惊塘商量,而她只是充当个传话人的角色。
叶惊塘虽然没有跟万蓉蓉说什么,但心里总是有些疑惑,这星光叟既然有事情要商议,何不自己过来?
派人过来一趟岂不是多此一举?而且即使是让人来请自己,也不用让万蓉蓉亲自来啊?
到底是怎样的事情,需要让星光叟派一个副教主亲自过来请自己?难道单纯只是自己与万蓉蓉相熟的缘故?
这些问题,叶惊塘想了很久也没能想明白,后来,他干脆也就不想了。
因为叶惊塘的原则是,对于实在想不通的问题,暂且把它放一放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跟星光叟约定的时间是今晚,而现在,天色还大亮着。
是以,将万蓉蓉送走以后,叶惊塘便又独自回去了。
不过,让叶惊塘没想到的是,他刚刚回屋,便见桥本雅美泪眼婆娑地站在屋里哀怨地望着他。
叶惊塘见状,赶紧走上前替她擦了擦眼泪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怎么还哭了呢?快别哭了。”
桥本雅美一听,不知怎的不仅没止住哭,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叶惊塘见她这样,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好言劝慰。
劝了好久,桥本雅美才慢慢止住哭泣。
叶惊塘抱了抱她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桥本雅美闻言,推开叶惊塘,抹着眼泪道:“刚才过来找你的那姑娘是谁?”
叶惊塘闻言,心中暗暗叫苦,不过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你说的是那穿紫色衣服的女子吧?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桥本雅美一听,脸色一沉道:“什么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叶惊塘闻言,心中已然有些不快了,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对桥本雅美道:“她是星光教的,我之前在做户部供职的时候认识的。”
桥本雅美似乎也觉察到了叶惊塘的不悦,赶紧上前挽着他的胳膊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见到你跟她在一起聊得那么开心,就有些……”
叶惊塘闻言,心道这天下的女人似乎都是善妒的,几乎无一例外。
想到这里,叶惊塘捏了捏桥本雅美的纤手道:“我跟她没什么,你放心吧。”
桥本雅美闻言,勾着叶惊塘的脖颈道:“公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你别在意。”
叶惊塘闻言,轻轻抚摸着桥本雅美的头发道:“我没事,你做得没什么不对,你在意这件事说明你的心里有我,所以,我不生气。”
桥本雅美听叶惊塘这么说,整个人都扑到了叶惊塘的怀里。
她又哭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委屈的哭,而是幸福的低泣。
叶惊塘紧紧地抱着桥本雅美,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对这个女人是又爱又怜。
好容易安抚好了桥本雅美,叶惊塘便又出了门。
因为,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而星光叟与他约定的地点,在城西数里之外的一家酒楼。
叶惊塘没有带随从,也没有骑马。
他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向那酒楼方向走去。
夏季的傍晚,空气中还有些燥热的气息。
不过,叶惊塘走得不快,加之今晚又有些凉爽的轻风,所以他并不感觉热。
叶惊塘欣赏着安王城的夜景,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与星光叟约好的地方。
这家酒楼名唤夜来香,是一个很雅致的名字。
如果你只看这三个字,很可能不会想到这是一家酒楼,
如果你的思想比较复杂的话,或许你还会想歪。
不过,这确确实实就是一家酒楼,而且,规模还不小。
叶惊塘迈步向里面走去,见里面是人声喧嚣,宾客如云。
报了房间号,酒楼的伙计便将他引了上去。
星光叟不知怎么想的,竟将房间安排在了三楼,这一段楼梯叶惊塘爬得是异常艰辛。
因为,你稍不留神便会碰到上菜撤盘子的小哥,再或者,便会跟其他客人撞在一起。
好容易来到了那房间,叶惊塘推门一看,便见里面坐了两个人。
其中一人,自然是星光叟本尊,另一位,则是副教主万蓉蓉。
说到这星光叟,叶惊塘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容。
之前被星光教敲了闷棍的那一次,叶惊塘只见着了这位教主大概的样子,由于当时隔得远,所以并没有看清他的脸。
此时再看这星光叟的模样,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须发花白,精神矍铄,跟普通的老者一样没什么不同。
见叶惊塘过来,星光叟赶紧起身朝他拱了拱手道:“叶老弟别来无恙啊,哈哈!”
那万蓉蓉见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