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悲愤过度,陷入昏迷了。
这时如果杨九天清醒的话,他会发现,顺着他的头留下来的血,流进了压在下巴下边的左手戴的那枚玉戒指里,玉戒指一直在泛着红光,奇怪的事,杨九天的血没有一滴流到地,而是全部被戒指吸收了。
过了五个多时辰,太阳早就升起来了,已经早八点多快九点了。
梆梆梆···
一阵敲门声把杨九天从昏迷中敲醒,杨九天慢慢的扶着墓碑摸爬起来,良久才站直了身子,也对,他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又因为悲愤过度,火气攻心,他又不是神仙,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吃不消啊。
杨九天缓缓的来到前院,用力的拉开了门拴,打开大门,门口站着的是李涛的父亲,李福铁,因为他在90年代是个打铁的铁匠,所以人称‘李大锤’。
“九天啊,你还好吧?傻孩子,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生死天注定,杨老头一大把年纪了,他又不是发生什么意外,这是安乐升天,你要节哀啊,注意自己的身子骨。”
李福铁一进门,看见虚晃站立的杨九天,立马一把扶住了他,然后安慰他道。
“李叔,我没事,只是有些累。”杨九天的话语声音明显的非常无力,自己都轻摇了摇头,这样哪能瞒得过李福铁。
“傻孩子,来,叔送你回屋歇着,家里的一切有叔在呢。”
李福铁扶着杨九天往后院的屋里走去,到得杨九天的卧房,把他按在榻,盖好被褥,然后接着充满怜爱地对杨九天道:“九天啊,你好好休息,叔在这里给你守着杨老头的灵。”
“谢谢叔,麻烦你了,那我就眯会眼。”杨九天确实是累着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心累比身子累更累,说完这句话后不久,杨九天便睡着了。
李铁福怜惜地摇了摇头,转身出了屋子,去到堂屋杨老头的灵前了香,他昨天晚回家听了他儿子李涛说的,知道杨老头不用办丧事,所以他也没准备什么鞭炮花圈之类的,也就是过来柱香,磕个头。
杨老头可是他儿子的师傅,而且还帮过他家里很多,是他的大恩人,他改行不打铁,完全就是因为杨老头的指点,现在在镇经营了一家棉毛衫加工厂,厂不大,五六个人,但是每年也能挣个十几万,比他打铁强多了,所以他内心是十分感激和敬重杨老头的。
李铁福完香后,反身去厨房给杨九天熬粥去了,气火攻心不宜吃米饭,吃点稀粥更好消化养胃。
3个多小时之后,杨九天醒转了过来,精神总算恢复了许多,双手撑起了身子,起得身来。
“小家伙,你终于醒了啊!”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杨九天的脑海。
“谁?谁在说话?”杨九天慌张的左右张望,发现左右无人,慌忙的对着屋内的空气问道。
“小家伙,我是你手戒指的器灵,你不用说话,在脑海里用精神力思想就能与我交流了。”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器灵?戒指?”
杨九天一听苍老声音的回答,他倒是不害怕了,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娘留给他的戒指,娘肯定不会害他,所以试着用思想去跟他交流。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的父母又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