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顶天接过那本旧笔记本,慢慢地解开了扣带,阅读起来,杨九天和杨平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他。
老人在翻读笔记本的时候,跟随父亲的文笔情节,先是片刻惊愕,然后脸带着深深的遗憾、愧疚之情,在一个多小时后,合了笔记本。
良久之后,杨顶天才叹了一口大气:“唉···这么多年来,苦了父亲了啊!”
然后杨顶天抬起头来向杨九天和杨平满是回忆道:
“我自幼练武,就是我父亲教的,自小我就知道父亲不同寻常,本以为他是江湖侠客,却不知他原来是摸金校尉啊,那时候我差不多才刚刚记事,我弟弟还是个小跟屁虫,偶然一次我看到父亲在院子里仰望天空,在那里哀声叹气,最后眼角还带着泪,于是我跑去问他‘父亲,你怎么哭了啊?’”
“他坐在院里的石凳,把我抱在怀里,对我说他在想他的师傅,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啊?’,他跟我说他师傅是高人,他本事没学好无脸见师傅,师傅不愿意见他,我当时并没有觉得什么,如今看来,那是父亲心头的一根刺啊。没想到因为这根刺,整整苦了八十余载,唉···”
杨九天和杨平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跟随杨顶天的叙说,心头也悲伤起来。
杨顶天又说道:“也就是因为父亲教我的武功,我才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才能在战场杀敌无数,没有父亲的教导,就没有我现在的成就啊!唉···”
杨九天看着杨顶天唉声叹气的,不免也受到了感染,抬头看着天,也缅怀道:
“记得小时候,我老是调皮捣蛋,喜欢涂鸦师父的字画,师父总是揍我,等我长大一点,学会本事了,师父就老是在后面追我,再长大点,师父也不追我了,只是骂我了,再长大点,师父都不搭理我了。尽管我老是惹他生气,可是他还是经常去山里打一两只我最爱吃的野猪回来···现在想起来,师父更像是我的父亲,教我做人,教我本事,还给了我父爱,唉···”
杨顶天见杨九天受他感染,思忆起了往事,他毕竟年纪大了,不忍让这个刚刚认下的弟弟,再因为他才想起那些伤心事,于是指了指杨平转移话题道:
“杨平啊,今日起,九天就是你的小叔,你别因为年纪大,欺负他,还不快给小叔问安!”
杨平闻言呆了呆,不过在老爷子面前,他不敢造次,于是对着杨九天微微躬身道:“小叔好!”
杨九天听到杨平对自己的称呼,惊住了,呆愣片刻后,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别这样,不习惯,叫我小天就好了。”
杨顶天在一旁不乐意了,严肃的说道:“不行,礼数不能废,必须叫小叔,辈分可不能乱了,你习惯就好。”
闻言,杨九天唯有尴尬的朝杨平微微耸了耸肩,意思是‘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也没办法了?’
杨平倒是不敢说不乐意什么的,只是心里肯定是十分不乐意的,这让他这堂堂军区大司令以后怎么见人啊。
稍后片刻,杨顶天对着杨平吩咐道:“今后你小叔就和我一起住在后院吧,你一会吩咐下去,让人给他收拾收拾南边那屋,还有,打电话把家里人全叫回来一起吃晚饭,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九天,去吧。”
杨平点头离去了,杨九天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转头向杨顶天说道:“大哥,师父的笔记你也看了,你应该知道我这次主要是来为你们消灾解难的,不需要那么劳师动众的把大家伙召集回来了吧?”
杨顶天摆摆手道:“九天啊,你不懂,这是世家子弟必须遵循的家数礼教,做为大家族来说,这些礼仪是最基本的,你别往心里去,习惯就好。”
杨九天听了也不再在这个方面纠结了,他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世家子弟的诸多礼节,但是他懂得华夏自古以来的风气,辈分观念极深。
所以他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杨顶天尴尬道:“好吧,我尽量习惯!”
杨顶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九天啊,你以前在乡下,所以不清楚这些世家之事,等以后再京都呆久了,就知道了。对了,我父亲笔记里提到我杨家会有什么灾劫,这是真的吗?”
杨九天反问道:“大哥,你信风水相术这些吗?”
杨顶天道:“我今年八十八了,虽然国家不准民间传播迷信思想什么的。但是我却是相信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奇人异士何其之多,见过听过的事多了,自然而然就信了。”
杨九天点点头道:“你相信那就对了,其实风水相术自古以来就有了,不然也不会空穴来风的流传出这些东西,师父的笔记你也看了,我自幼跟师父修炼的就是九天yin阳诀,其中包含了风水相术,五行八卦,yin阳阵法,更是饱读了华夏的古文典籍,明白到古时候风水相术之说比之现代更是流行之风潮。”
“而古代的人无论是阳宅yin宅选址、坐向,还是祷天祭祖,八字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