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山脉其两翼高度不断下降,东部转为东蒙大平原,西部过渡到色楞格、鄂尔浑河流域,克鲁伦河和鄂嫩河发源于此,是平洋水系与北冰洋水系的分水岭。
北部多为森林,位于蒙国京都乌兰巴托东侧,是蒙国圣山。
肯特山脉中最著名的,应该是狼居胥山,据说西汉汉武帝时,大将霍去病曾追杀匈奴至狼居胥山,并封狼居胥山以祭天,祭地禅礼于姑衍山举行,史称封狼居胥山,有可能是狼居穴的误读,也有人说是狼族的老巢,禅于姑衍,登临翰海。
经过一天一夜的急赶,杨九天等人在华夏边境办理了临时通行证,来到了蒙国京都乌兰巴托,没有心思去欣赏什么乌兰巴托之夜了,找了一个会汉语的朋友问了个路,众人朝着东边的肯特山脉出发了。
还好他们开的是越野车,不然杨九天那辆无价的红旗豪车到了这,恐怕也只能望而兴叹了。
路上全是坑坑洼洼,有时还能碰到下雨后,雨水凝聚而成的小河,还好这车底盘够高,这一路也是缝坑过坑,遇河趟河,历经了千辛万苦后终于在又是一天一夜后,到达了肯特山脉的山脚下。
肯特山脉自东北向西南延伸250公里,山势较平缓,一般海拔2000米,最高峰阿萨拉尔图2751米。
车到了山脚,众人已经不能再乘车了,经过三天两夜的颠簸,众人也都纷纷下车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背后这片草原上,前面是巍峨的圣山,众人既感觉到草原的开阔,又感觉到大山的厚实依靠。
论空气质量的话,这比京都强上数百倍,众人贪婪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那模样仿佛要把这些空气吸入骨髓。
林虎最后熄火下车的时候对杨九天问道:“小天,今天也黑了,要不大家在这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寻找吧。”
杨九天点头应道:“行,那就在这休息一晚吧,坐了这么久的车,大家都打坐打坐,恢复一下精力。”
众人闻言正准备席地打坐,林虎说等等,然后从车后箱取出三张大毛毯子,众人将毛毯平铺在干草地上,然后两人一张毛毯席地坐下。
林虎和孙晋武共一张,李涛和伍子浩共一张,杨九天只得跟刘静共一张了。
杨九天看了看刘静,然后抬起头看着天空中属于自己的本命星,发现其旁边仍然是两颗闪亮的红鸾星,杨九天无奈地嘘了口气,心中想到,要是自己能算到自己的命,杨九天绝对要好好算算自己的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感叹完了,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对刘静说道:“刘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给你算个命吧?”
杨九天心里想的是,自己的命算不到,算算刘静的就知道了啊。
刘静看到杨九天肯跟她聊天,赶紧笑道:“好啊,让我看看九天你的本事,要是你算得不对的话,我以后就再不相信你了,我是1988年正月初十下午5点生的。”
杨九天点了点头,掐指算了起来:“戊辰年甲寅月辛亥日申时,生肖兽属龙,五行主属金,金龙之命,好命啊,五行都不缺,身为女子,虽不如当日的男子命,但是也是万中无一了,命里稍有小劫,但有贵人相助,最终也会平安无事的,你这命来盗墓真是可惜了啊。”
还没等杨九天往下接着说下去,刘静急忙问道:“九天,这些对于女人来说都不重要,你帮我算算姻缘吧,看看姻缘怎么样?”
杨九天闻言诧异地看了一眼刘静,他还正想给她算姻缘呢,于是掐指接着算起来,算着算着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对刘静问道:
“你今年刚刚好过了二十有半年了吧?”
刘静点头道:“是啊,不是告诉你我的生辰八字了吗,你这不是废话吗?怎么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杨九天闻言暗骂了一句:我靠,还真的跟我有关,二十岁半之前都能算出来,二十岁半之后就被天机蒙蔽了,唉!
杨九天嘴中却对刘静说道:“没什么关系,呃,我肚子疼,出去会。”
杨九天说完就转身几个纵跃,跃出了两三百米远,再过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刘静望着杨九天的身影,喃喃道:“九天怎么了?啊!他不会是算到我的心事了,所以不好意思跟我说吧?这我可怎么办啊,刘静啊刘静,你好端端的问什么姻缘嘛!”
刘静说完后,先是一阵慌乱,片刻后就变成了一张笑脸,看着杨九天离去的方向,轻声笑道:“算出来更好,这样就不用我表白了。”
再说杨九天在离开众人的视线差不多两三千米才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发现看不到众人了,此时自己已经在肯特山的另外一座山脚了。
杨九天抬头望着天上的本命星,嘴里嘟囔道:“老天爷啊,你开什么玩笑啊,我都已经有李雪了,你还来这么一出,你以为是在古代啊。”
感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