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天点了点头，看着李涛笑道：“不错，胖子是真的变聪明了，其实我刚刚看到时也以为是沙漠蜃景，在胖子的一番解说之后，我才明白那不是沙漠蜃景啊，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并不是要夸胖子，而因为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刚刚我们看到的景象不是倒转过来的影像，这一点就完全推翻蜃景的说法，更像是现代的投影技术。看来这次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从刚刚的投影角度来看，我推测投放的位置应该就在河对面不远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