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爷闻言,眼睛一动,便笑道:“知县大人,学生知道您爱惜人才,既然您觉得这个武都头人不错,那何不如就将您侄女许配给他呢。”
“刘师爷,武松都要娶巧怜了,你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李知县脸色微微一变,说道。
“大人,您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武都头身为本县都头,还是打虎英雄,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那巧怜虽然和武松情投意合,但终究只是个卖唱的粉头,大人您若是把您侄女许配给了武松,那您侄女必然做大,而那巧怜只能做小,不是吗?”刘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
李知县沉吟一下,笑道:“刘师爷,你说的不错,本县正是用人之际,这个武松倒是可堪大用!你先去子虚那,把那房契和银子要来,送给武松。”
“是。”
……
却说王川把潘老爷子送到衙门的一个房间里,然后又请了郎中为他诊治了一番,潘老爷子也好了起来。
后来,武松把潘巧怜带来了,潘老爷子一看到孙女好生生的站在面前,激动的老泪纵横。
王霸好奇道:“头,你把花子虚怎么样了?给我们讲讲呗。”
当下,吴松就笑着把过程给王霸等人讲了一番,王霸等人直听得的目瞪口呆,拍手叫牛逼!
试看本县,恐怕也只有吴松,能把花子虚压制成了这样吧?
“只是可惜了,我只是把那个采花盗打伤了而已,并没有把他拿下。”吴松颇为遗憾道。
“这没啥,能把他打伤,已经是为兄弟们报仇了。”王霸嘿嘿笑道。
巧怜很是惭愧道:“官人,若不是奴家在一旁拖累你,你定然能把那个采花贼拿下。”
“巧怜,这跟你没什么关系,怎么能怪你呢?”
吴松看向了巧怜,微笑了一下,道。
巧怜闻言,心头真是说不出的甜蜜。
……
却说阳谷县郊外一座小山,名唤蛇山,在那蛇山山脚之下,有着一个悦来客栈。
在那客栈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年龄在三十多岁的男人,手抚摸着腹部,脸色冰冷,一副咬牙切齿的说道:“姓武的,我真是太低估你了!没想到,你竟如此厉害,害得我受了如此重的内伤。”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吴松一掌打伤了的采花盗田柏光。
田柏光被吴松打伤之后,一路逃跑,就逃到了这悦来客栈。
就在这时,这房间的客栈房门被敲响了,田柏光神色一警,说道:“谁?”
“客官,是小二我!你让我买的药已经买来了。”门外传来了客栈小二的声音。
田柏光急忙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脸,打开了房门,一个长相平凡店的小二点头哈腰的笑道:“客官,这是您的药。”
说着,这店小二把几个草纸包递给了田柏光。
田柏光“嗯”了一声,就把纸包拿了,便扔了五钱银子给那店小二,那店小二一副感激万分的离去了,只是离去的时候,眼睛却是一动,嘴角露出一抹玩味。
田柏光拿了药,急忙关了门,反身回来。
看着那药,再想想自己身的酸楚,田柏光是越想越气,终于,他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吴松,你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
……
当天下午,刘师爷就把花子虚赔给吴松的房契和五千两纹银,都拿来送给吴松了。
吴松看了看房契,正是县城一处顶好的宅院,五千两银票,则是一分不少。
“武都头,这房契和银票学生都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就不要跟花子虚一般见识了。”刘师爷看着吴松微微笑道。
“只要他不惹我,我自然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他若敢惹我,定不饶他!”吴松冷冷道。
“放心吧,不会了,知县大人已经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花子虚,这花子虚以后定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刘师爷笑道。
“希望如此!”
吴松点点头,便从身掏出了二十两白银,递到了刘师爷的手里,刘师爷一看,惊了一下,说道:“武都头,你这是?”
“刘师爷,这事你也多操心了,这二十两就当你的辛苦费了,你留着喝茶吧。”吴松说道。
吴松不是一个傻子,知道华夏国人素来注重这种人情。
况且,刘师爷又是知县的心腹,和这种人结交好,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刘师爷不断摆手道:“武都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能饶了花子虚,学生我就已经承了你的情了,哪敢还敢要你的钱?”
“刘师爷,你若是不要,我可就生气了?”
吴松故意沉了一下脸,说道。
“这……”
刘师爷半推半就的,就把二十两白银收了,心头却是一片惊喜,他没想到,吴松这个好汉,还这么会来事,接了钱之后,刘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