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他走前,用力掐了掐妇人的人中。
“唔……”
妇人随即便醒了,缓缓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两姐弟大感神奇,还有这一招!
“此地不宜久留,边走边说吧。”李承乾道。
他们走的后门,前面一地的血手怕惊着了伯母。
秋奕背着两个大包,秋婉素扶着白氏,李承乾啥也没拿,几人走在通往城外水清观的小道。
水清观是达官贵人,包括皇家都常去的道馆。
此去是把秋父的牌位移进馆内。
白氏听闻后,久久不语。
她自然知晓实情,
他们之前不敢接触皇家,甚至不敢接触官家!
因为秋父是逃将!
李承乾听闻,长叹一口气。
“伯母,这实在是一个误会……父皇对伯父只有感激之情!当年伯父大可不必不辞而别,那其实已经是最后的战役了啊!”
这可真是,造化弄人啊!
白氏幽幽道,“战争结束又有谁能预料呢……请陛下不要怨他,当一个人心中有了牵挂,他就怕了,秋明明知胜利近在眼前,可他心中记挂着我,他就不能再冒任何险……”
李承乾闻言不禁变色,随即正色,“伯母言重了,伯父不是逃将!他知道胜利才离开,这是为将的责任,之后,便是勇于舍弃一切荣华的莫大勇气了!”
秋父是个痴情之人,李承乾现在不能完全理解,但他敬佩!
触动了伤心处,白氏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再一次禁不住释放,她痛哭了一场。
秋婉素见状,也好不伤心,但她已经在李承乾面前放过大话,再不落泪!
所以她忍住了。
秋奕终于明白了一切,他的父亲竟还有这样离奇的来历!
他也很不好受。
难怪!
难怪父亲总是会落寞的望向长安的方向。
“伯父其实从未离开,他的事业一直都在长安,长安一亭一楼的建设都离不开他的贡献!”
李承乾看向白氏和秋奕认真的道,“我愿意接续他的事业,发扬光大!”
李承乾当然不是心血来潮,他仔细思考过了,
趁着这个的渠道,他要开始资本的积累了!
“太子殿下愿意接续,我们自然很高兴,但您是太子,怎么能从事商业呢?!”
白氏不敢答应下来。
李承乾笑了笑,“别的太子做不了,是因为他们没胆,我这个太子,浑身都是胆!”
“……”
听他这样说了,白氏还能说什么……
“那便一切依太子吧。”
白氏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