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工资要回来了吗?”
张芷溪眼圈微微泛红,低头不语。
刘大志叹了口气:“先回家吧,这件事以后再说,你以后还是戴眼镜吧,长这样真的...太不安全了。”
张芷溪闻言,脸瞬间泛起一抹粉霞。
一路,即使有刘大志在旁边护着,但还是有不少人频频看向张芷溪。
张芷溪家在N市南面,越往南走,就越贫困,环境越乱。
两人搭公交换乘了两趟,下车时天已经黑了。
离回春酒楼已经有足足十里远了,张芷溪终于松了一口气。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张芷溪忍不住有些后怕。
她真的不应该接那份工作的,当迎宾,必须要化淡妆。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长相出众,总会给姥姥惹来不少麻烦。
但那份工作工资实在太高了,姥姥的医药费又越来越高...
危机解除后,这个少女终于暴露出了心底深处的情绪。
她坐到车站的长椅,忍不住掩面大哭。
不仅仅是恐惧,还是这些年来四处打工的担惊受怕和辛苦。
刘大志看到她开始哭,开始发慌。
怎么刚刚在车还好好的,一下来就哭啊??
WC,这怎么办,他单身两辈子了,从来没哄过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