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一封书信直至临安,信中言道:必杀岳飞而后可和。
所以秦桧好似疯狗一般,就是想从岳飞身嗅到一点不干净的东西,然岳飞一身正气,浩气凛然,任凭他这野狗如何施刑,也是不动如山,身正影直。
然而,他还是难逃厄运。
有些时候,已经无关对错,他们要的只是一个结局而已。
“云儿,你恨为父吗?”
“不恨,来生云儿还是要做爹的儿子,和爹一起战场,保家卫国”
“好了,快睡吧,为父还要写一些东西,就快要结束了”
“好的,爹”
夜风摇曳灯火,岳飞一边用手挡住蜡烛不让他熄灭,一边在那本书册面写下“武穆遗书”四个大字。
那一瞬间,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喃喃道:“遗书?我就快要死了吗?可是我还没有收服中原,一雪国耻啊!”
“您恨吗?”听到监牢中的岳飞喃喃,这些日子一直在守候他的岳飞情不自禁道。
“恨?为什么要恨?至多只是遗憾罢了”监牢中的岳飞一收先前悲伤,再次从归于水。
这一瞬间虚空里的岳飞惊呆了,结结巴巴道:“怎,怎么,您能看得见我?”
“能啊!一直都能”
“那您不好奇吗?”
“为什么要好奇,时间到了,不就知道了吗?”监牢中的岳飞,将那本武穆遗书,放在残破的案几,然后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明月,竟是有些失了神,一抹温柔出现在了眼帘。
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可千万不要为我伤到了身子。
全然没有注意岳飞眼中的柔情,虚空中的岳飞继续道:“韩世忠问秦桧您所犯何罪以至于此,您可知秦桧是怎么回答的吗?”
“不知!不想”
看到岳飞依旧云淡风轻,对月浅笑,虚空中的岳飞彻底暴走了:“莫须有!秦桧那混账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仅以这三个字便判了你谋逆之罪,你甘心就这样吗?”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如他所意,起兵谋反?可那样我还是岳飞吗?设身处地,你是我,你会吗?”
虚空中的岳飞好似被问住了。
对啊!我会反吗?或者说岳飞会反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岳飞不会反,想通了的岳飞,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退到一个角落,有气无力的道。
看到岳飞这个样子,监牢中的岳飞笑了笑,拿起桌的武穆遗书,边走边说道:“这封遗书,嗯,姑且叫做书吧,它凝聚了我毕生所学以及毕生理想,帮我把它传下去,不要让我的遗憾继续,你现在可以看看,不懂就问”
“从来散之必有其统也,分之必有其合也,以故天壤间四面八方,纷纷者各有所属,千头万绪,攘攘者自有其源。盖一本散为万殊,而万殊咸归于一本,事有必然者。且武事之论......”
武穆遗书洋洋洒洒数十页,诸凡定谋、审事、攻伐、守御、练卒、使将、布阵、野战,以及动静安危之势,用正出奇之道,无不详加阐述,直看的岳飞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九尺男儿,悲伤如斯。
“天亮了,也是时候结束了,你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给彼此留一个好印象,回去吧,回到属于你的世界”
孤亭衰草驻寒蛩,峻骨无声胆臆雄。铁马合当吞白虎,昏鸦终令据黄龙。千年武穆千年慨,万里风波万里踪。一曲凭栏人尽唱,贺兰春晓又葱茏。
“岳飞,你还有何话可说?”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一曲欲断魂,两句传千古,洞破万里时光,千里秋水。
漆黑归来,长亭继续,四铜人仍跪千古,岳飞的也不再昏昏欲睡,瞬时间精神百倍,体内似乎有一股使不完的劲。
“咦!刚刚我在干吗?我好像做了一很长的梦,可梦到了什么呢?”
“可不对啊!这时间也对不,难不成我便跑边睡?”
这一连串的怪事让岳飞有些吃不住,素来稳重的他居然有些迷惑了,像个孩童一样,好奇的用右手挠着自己脑袋。
“咦!这是什么?武穆遗书?”一本古籍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手,直接将岳飞惊了一大跳,本能的将书面的四个大字记入脑海中。
不过还没来得及细翻,岳飞突然警惕道:“是谁!”
光说不止,岳飞也人随声到,以快过先前数倍的速度“唰”的一声便冲入庙中,将那武王像背后之人一把掐着脖子拉了出来。
“说,你说谁,为什么跟踪我?”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那一瞬间,看着手中的惊恐的泪人儿,岳飞的心就快要融化了。
“奴家没有跟踪你,奴家不过是这庙宇中的落魄人罢了”脱离岳飞魔掌的可人儿,看到岳飞凶神恶煞的样子,竟被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