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学者的格雷泽,他脸上旺盛的求知欲让他年轻了好几岁。
但也有例外,比如凯利。
狼人对这些丝毫不感兴趣,但见大家兴致高昂,就一个人默默站在墙角,看起来和周围格格不入。或许他有些想念被栓在门外的小可爱,但门被关着,上面噼里啪啦闪着火花,他不敢触碰。
埃里克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线索……
“徐福先生。”他打断了这家伙,“下面那是你来时的传送阵吗?”
“是的,小伙子。”徐福停下讲解,转而对着他:“我落地后它就在那儿了,我以为能通过它回去,就抓了只兔子做实验,然而兔子消失了,我站上去却没有反应,或许它坏掉了,不能传送超过一定重量的东西。”
“那你可以再次启动它吗?”
“当然可以,但那样做有什么用呢?”
埃里克扶了下眼镜,他觉得这个动作可以让自己更有说服力,也更有魅力。
“相信我徐福先生,你之所以没有被传送走,是因为你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个能够洞察人心的装置,一个站在目的地的人无法被进一步传送的。但对这里的其他人而言,我们的旅行都尚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