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二色的兔子越发忧郁了,一蹄髈将小兔子踢开:“我不是你娘,我是你爹。”
玉(兔便红着眼睛,一副要哭的模样了。
芸娘则越发忧郁地望着那堆积如山的灵果,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听到莫白这样说,羲和便忍不住拍了下其大手。
“芸娘都这般可憐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乖,芸娘,吃蟠桃了,吃了你能变得更厉害,还能修成人形。”
黑白二色的兔子耷拉(下长耳朵,晃着脑袋,就是不肯吃。
不活了,不活了,化成人形也是不男不女,活着还有什么盼头,让我饿死算了!
莫白便轻笑了起来:“看来芸娘是得了性别认知障碍症,现在有点向忧郁症发展了?”
这话听得羲和云里雾里的。
“何为性别认知障碍,何为忧郁症?”
“简单点说,就是当了几十万年的母的,一下子变成公的,接受(不了,郁闷了,有点想要自毁神魂了。”
羲和当即急了起来:“那怎么办啊?”
“没事,我来劝她!”
莫白接过蟠桃,走进菜园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