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你们完全就是故意的。”
“这样的臣服,契丹不答应,我们也不会答应的。”
“回去,回去,离开中土境内。”
听着耳边的怒吼,表现出其中的不甘愿,还有一阵阵对愤怒。
再看看,契丹人正是一副怒气冲冲,十分激动的模样。
对此,宇文化及耸了耸肩,完全没放在心上。
想要以契丹之力,那一小块草原牧地,对抗大隋的强大武力。
此举,实在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因此,宇文化及也没有开口说话,反而转身离去。
没错,天子的诏令确实是很明显。
由边境上的老百姓们处置,并且,加以选择生死。
不过…
在这样一个过程之中,势必充满着种种变数,不可能一成不变的。
所以,天子给了较为大的自主权。
如果不去遵从,那么,直接由骁果卫将士杀掉。
看到宇文化及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转身离去。
看上去,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如同一只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因而,使者团里的契丹人怒气更盛,无不是咬牙切齿着。
大不了回到契丹,集中骑兵在草原上,跟那大隋一决胜负。
即便是被隋军从正面上击败,那么,总好过在这里受那窝囊气。
甚至,彻底的投向高句丽,一起共同对抗大隋。
契丹所在的领域确实是平原,而高句丽,则有着坚城利池。
无论是进攻中土大隋的辽西郡,亦或者,在辽东一线展开防御。
高句丽国占据着一定的优势,足以抵挡隋郡的进攻,及其可能存在的反击。
转过身,看着满满是怒意的使者团,耶律石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说实话…
耶律石打心底里,希望可以离开大隋,再以契丹骑兵加以对抗。
在骑兵交战之中,战死确实要比受窝囊气要好。
只是!
一想到契丹会因此被彻底灭掉,耶律石紧紧捏起的拳头,不禁直接作响。
心头边,有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浑身随之在颤动起来。
在以往的邦交里,草原各个势力如同,突厥、韦室等等。
在祖先的记忆当中,包括仅有的记录里,从未有过叩拜大礼。
更别说,将大半部族的金银财宝,及其牛羊战马都送给中土。
可以说,他们契丹几乎是低声下气的求着大隋,希望给他们一条生路。
可结果……
大隋让他们代替整个契丹,朝那些看似绵羊的黎民百姓,在正面中任由对方的处置。
契丹战士勇猛无比,跟突厥完全一样,也是草原上的天生骑射手。
倘若换成是隋军,他们还可以勉强接受,公平的对战。
即便当场身死,也多得起契丹战士的名号,不至于太窝囊。
而现在…
却是一帮绵羊般存在的百姓,根本就没有多少战斗力,往日里绝对的败者。
这样一些人在朱雀门下,以此来决定他们的生死,简直就是对战士的侮辱。
一想起这些,耶律石的脸色不住涨红,进而转变成铁青色。
内心深处里的耻辱感,包括着无尽的愤怒,即将一次性爆发出来。
但是…
全体契丹的存亡,仅仅在一念之间!
至少,在契丹没有作好充足的准备之前,这一口气必须忍住。
否则,依照隋军在草原的骑兵作风,契丹势必会被直接灭掉。
前阵子,隋军已经灭掉太多的部族,还将一切战利品带回中土境内。
对于这一点,耶律石有专门了解过,可谓是深有体会。
“大人,等等!”
就在宇文化及即将离开之际,耶律石抬起头,出言说道。
只要挺过这一关,待回去契丹准备好一切,再找机会复仇大隋。
现在,必须忍住一切的耻辱和愤怒!
听到这么一句话,宇文化及停下脚步,转过身朝前望去。
“少首领,千万不能答应。”
“对,大不了一死,我们不受这样的窝囊气。”
“痛快的战上一场就是,少首领,你说对不对?”
看出少首领耶律石转过身,还想要作出决定,使者团里的契丹人纷纷劝阻。
每个契丹人的脸上,尽是一道道的不甘,不想受到来自大隋的侮辱。
这是对一名战士的绝大侮辱,居然叫那帮绵羊般的百姓,来决定怎么处置他们。
之前还可以忍下去,现在,怎么可以继续忍。
“不要忘记,突厥那几个部族的下场。”
“还有,我们契丹防守不足,必将大败。”
听着耳边的话语,耶律石死死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