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文渊在离开灵鹫宫之后,便露出了笑容。他本身对于李秋水便是非常讨厌的。这般浪荡的女子,田文渊杀起来没有半点心里负担。
但是天山童姥是他的师伯,李秋水是他的师叔。如果田文渊无缘无故就可以对李秋水下杀手,那么天山童姥肯定会感觉田文渊对自己也同样会下杀手。
因此田文渊正为难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在明年和童姥联手杀李秋水呢。没想到天山童姥竟然把理由给送了门。天山童姥还以为自己把田文渊玩弄于股掌之中,却不知道自己被田文渊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至于钟灵,想来能够跟天山童姥学习一年的武功那绝对是天大的好处。所以说田文渊刚才那一切都是演出来的。
田文渊不禁感叹道:“我还真不是个好人啊,又骗人了。灵儿你等我,明年我就去接你。”说罢,田文渊飞身冲天空朝着擂鼓山去了。
田文渊虽然算计了天山童姥,但是心里并不开心。他并不愿意对不起别人,不过这次是天山童姥先用钟灵威胁他的,所以他的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愧疚。只是感觉和钟灵要分别这么久对她不太公平。
经过三天的飞行,田文渊来到了擂鼓山。正在静坐的苏星河突然感觉头顶有东西遮住了太阳,抬头一看发现一个非常大的风筝在天空飞着,风筝面好像还有一个人。
苏星河活了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有人驾着风筝飞天的。
过了一会儿,风筝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苏星河这才看清原来风筝是田文渊。他不禁有些担心田文渊的安全。
过了一会儿田文渊落到了地,看着旁边惊讶的苏星河。田文渊说道:“苏师兄,你这个表情可是少见啊。”
苏星河笑道:“师弟你可真是。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万一这个风筝在天空坏了可怎么办啊。”
田文渊笑道:“师兄放心,这次杀丁春秋的时候我就是坐着这个风筝去的。”
苏星河一听杀丁春秋,激动的说道:“丁春秋死啦?”
田文渊小声说道:“师兄,丁春秋已经被我杀死了。”说着拿出了丁春秋的首级。
看着丁春秋那死不瞑目的眼睛,苏星河胸口起伏不定,当即就要大声欢呼。田文渊赶紧点住苏星河的穴道定住了他。
苏星河不解的看着田文渊,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田文渊说道:“师兄你可不能欢呼,让师父听见就麻烦了。”然后解开了苏星河的穴道。
苏星河不解的说道:“师父知道怎么啦。这么好的事不是更应该告诉师父他老人家吗?”
田文渊搂着苏星河的肩膀说道:“师兄啊。你想想师父现在能够挺着一口气活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够亲眼看看丁春秋死了。可是如果我们达成了他的心愿,他可是没什么盼的了。你说师父还有多久好活。”
苏星河一听田文渊的话连连点头,说道:“师弟说的有理,此事万万不能让师父知道。这首级我先把他处理一下,等哪天师父撑不住了让他看看,也好让他没有遗憾。”
然后苏星河就去处理丁春秋的脑袋去了。田文渊则是告诉无崖子说“丁春秋给逃跑了,自己决定继续去追杀他。”
田文渊没有在擂鼓山待几天就下山去了。说来也巧,田文渊刚走,木婉清就追了过来。
木婉清来到山找到了苏星河,说道:“田文渊和钟灵来过这里吗?”
苏星河不知道木婉清找田文渊有什么事,不知道她是田文渊的朋友还是敌人。说道:“不知姑娘是谁?”
木婉清说道:“我叫木婉清,田文渊来过吗?”
苏星河看不出她是愤怒还是欣喜,或者是焦急。因此不能确定她和田文渊是敌是友。说道:“姑娘是他什么人?”
听见这话,木婉清明白了,田文渊却是来过这里。接着说道:“他现在在哪里。”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苏星河说道。
“我要问问他愿不愿意娶我。”木婉清说道。
苏星河心道:“原来这是师弟自己惹下的风流债。这倒不算什么大事,还是让师弟自己解决去吧。”他捋了捋胡子说道:“师弟他今天午才下山去,这倒是不巧了。”
木婉清着急的问道:“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你是他师兄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苏星河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虽然是师兄,可是他是本派的掌门,我可管不住他。”
木婉清这一路找过来,问了许多人,好不容易知道田文渊来了擂鼓山。没想到自己刚到,他已经离开了。她心里不禁感到十分的委屈,蹲在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