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只见一刀寒芒猝然闪过,种道远手中的长刀划了两道极为噬血的刀芒!
“噗茨!!”
高衙内的两只臂膀突然高高抛起,随后重重摔在地面。
血水从被切断的截面喷溅出来,点点鲜血撒在众人的脸。
但种道远连眼睛都没眨哪怕一下。
整个战场只见得高衙内从骏马翻落下来,而后蜷缩成一直大虾,痛苦不堪的嚎叫着。
方才还指着种道远他们大声嚎叫着的高衙内,哪里还有半点颐指气使的神色。
痛苦已经是让高衙内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场所有多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高俅看着自己儿子,如狗一般被人斩断双臂。
失去理智与判断能力的高俅,手中执拿着长剑就要往种道远的门面看去。
然而种道远只是错身一闪,闪过了高俅的攻击。而后只听得种道远以冷冰冰的话音说道:“高太尉,你若想死,本将自然会满足你这个要求的!”
“来人啊,将高俅父子抓拿下去,明正典刑!!”
“处死高衙内之前,先将他裤裆里的肮脏玩意儿阉掉,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种道远厉声喝道,很快就有激动到颤抖的骠骑军将士,如狼似虎的朝着高俅父子扑了过来。
说实话。他们忍受这对父子很久很久了。
且不说今日发生的事情,就说他们把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逼梁山之事。
曾被林冲教过的骠骑军将士,发自内心的觉得,就是将高衙内这肮脏货色,阉几遍也无法宽解心中的怒火。
“啊啊啊……不要啊,肃王殿下,救我,肃王殿下……”
听到种道远说要将自己阉割,而后再明正典刑!
高俅父子一下便瘫软在地,狗仗狗势的高衙内则是望向肃王赵枢。
他就像看向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从雪地爬起来的肃王赵枢。掸了掸身的雪渍,他脸色铁青的望向种道远。
尽管对种道远存在深深的恐惧与忌惮,但肃王赵枢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出来说句话。
毕竟作为一个王爷,如果连自己的狗腿子都保不住的话,那他还有什么威信、威严可言?
再说,他身顶着五万精锐禁军统帅与王爷的身份,虽然种道远曾两次威胁警告自己,但始终没下杀手。
这在赵枢看来,肯定是对自己身份的忌惮了!
如若不是这样,眼前这种道远早就杀死自己了!
赵枢感觉自己获得了一张免死符般。
只见他向前跨走一步,放肆言道:“你乃何人?朝廷命官,大宋良民也是你能轻易决断生死的?”
“哼!”
种道远冷冷哼了一句,而后开口道:“赵枢匹夫,你别以为本将不知道你那龌龊的心思,和做过的丑事!”
“本将的座师刘微诚之死,与你这小人脱不开关系,你以为你是五万精锐禁军统帅、是王爷,本将便不敢杀你了?”
“你这断脊之犬,有何面目在本将面前狺狺狂吠?”
“你这连与女贞蛮兵一战的勇气都没有的无卵怂货,杀起自己人来,却毫不留情废物。”
“你有何资格夺我血战沙场将士的功劳,取我血战沙场将士的性命?”
种道远怒目圆睁,一股杀意从他的身体中肆意放纵宣泄出来。
方才还有胆指责种道远的赵枢,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
“你……”
肃王赵枢不住的叫唤着,他往身后退了退,似乎想要从自己麾下近三千禁军将士身,找到一丝安全感。
然而早已不满肃王赵枢的禁军将士,齐刷刷的往后退了一步。
除了与肃王赵枢一般品行的数百亲信之外,赵枢众叛亲离……
“断脊之犬,赵枢!!!”
种道远用碎布擦拭了自己手中的长刀,这柄长刀还是他座师刘微诚的佩刀。
今日,种道远就要以此刀,让这无卵怂货赵枢,血债血偿!!
“为我死去的座师,为久久得到不精兵支援的种家军,为死在朝天涧的禁军将士,为天下万民!!”
“本将今日,要将你亲手斩杀于许州城下!!”
“临死前,也好让你记住,杀你者,正是血袍将军我!!”
寒芒乍现,肃王赵枢手下的一名亲信倒在血泊之中。
他的面门被种道远凌厉的一刀,直接劈裂。
“贼子,你竟然……,快!!!”
“杀了这血袍将军,事后我定然封他为将、为侯,赐他黄金千两,田宅、美姬无数!快啊!”
见种道远持刀毫不留情的杀将来,赵枢一下子便慌了神。
对蛮夷软弱、对自己人狠辣的赵枢,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