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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他暴喝一声,也不知道是惊吓方牧,还是给自己壮胆:“韩文节乃是朝廷册封的冀州牧……”
话到一半,他竟说不下去了!
所谓的杀韩馥如同造反、朝廷必然举大军镇压之类的话,在此刻说出,显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方牧是个反贼,已然板钉钉。
他攻下了邺城,也已是既成事实。
大势已去矣!
“这位方……将军!”
如此想着,沮授竟忽然收起州牧佩剑,一步步走回自己的位子,目视方牧、眼中神光湛湛:“可否让我等死个瞑目,你区区三百兵马,究竟是如何攻下邺城的?!”
方牧一眼就看出。
这位冀州别驾,竟已存了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