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也不辛苦,陛下别这么说,能得到您的垂怜,是妾身三生修来的福分。”
齐妃杨氏,眼中闪过喜色,之前还担心,他会嫌弃自己,看来担心多余,他对自己还是满中意的。
“姐姐念我遭遇可怜,想让我归嫁陛下,可我乃是齐王遗妃,您又贵为天子,遵循礼法,我乃是不祥之人,配不九五之尊,可……我……”
说着说着,齐王妃泪眼婆娑起来:“若陛下也以为妾身轻贱,还望陛下赎罪,妾身这就起身离开,自此迁入掖庭宫,绝不踏出半步。”
看得出,齐王妃的确吓坏了。
要知道,放在封建古代,这种主动的女人,意图很明显,尤其是在帝王之家,gao不好就得掉脑袋。
开玩笑?毕竟是亲王的妃子,又是李玄明面的弟妹,况且,李元吉刚死不久,先不说帝王家,就算普通的百姓,也要替夫君守孝,不能够改嫁。
更别说现在,简直有损皇家颜面,好不好齐王妃会因此受予极刑。
好在李玄不在乎这些,作为一个后世穿越者,所谓周礼古法这种束手束脚的东西,他向来鄙视。
“朕岂是那种人。”
李玄苦笑着摇摇头,缓缓靠坐下来:“只是,你既为齐王妃,若转嫁与朕,恐也难以获得重视。你要知……就算朕有心宠你,那满朝大臣怕是也不答应!”
“臣妾明白。”
齐王妃轻轻擦拭着泪眼,一副受宠若惊模样:“陛下,你……你嫌弃妾身吗?”
“傻瓜!”
李玄旋即一笑,对方如此主动,自己要是在端着,也太说不过,岂不让美人难看,向来怜香惜玉她可做不到。
shen.出咸猪手轻轻一揽,齐王妃杨氏如风般倒过来,杨氏心跳猛然加速:“陛下……”
说到最后,声音小的都听不见了。
一切水到渠成,李玄下齐动,对着杨氏展开攻势,好在她也极其配合,也没费多大功夫,便轻松将其拿下。
噗——
灯熄灭了。
房间陷入漆黑一片,古人还是很保守,即便贵为人妇,也放不开手脚,更别说像后世那样,解锁花样新奇的姿势。
但这些,并不能影响李玄,毕竟是身经百战之人,教育她还是很轻松,不存在原始的基础动作,玩出新花样。
好在灯熄之后,齐王妃大胆起来,风雨雷动彻夜不眠。
第二天,刚刚凌晨四点半,手持拂尘的太监踮着脚步到了寝殿前,拍打着房门:“陛下,该朝了!”
“用你喊?”
里面没传来回话,倒是端着龙袍冕旒的宫女们将太监给怒斥一顿,吱呀一声推开殿门,三五名宫女点烛光,顿时惊诧道:“陛下……哎呀——”
下一秒,几名宫女吓了一跳。
毕竟,龙榻的女子竟……竟……竟是齐王妃!
“莫要大惊小怪!”
李玄倒是很淡定的坐起来,浑身懒洋洋的shen.出手,任凭惊慌失措的宫女们为自己穿戴。
末了,李玄站起身,冷声道:“待朕过了登基大典,册封天下时,后宫各妃重新拟定,但在此之前,尔等若干乱嚼舌根,朕定不轻饶!”
“奴婢不敢……”
吓得一qun宫女连忙躬身。
炫目的金色龙袍传好了,冕旒戴,李玄在太监的宫女的簇拥下,一步步跨入朝堂。
与此同时。
紧闭的太极宫门前,站满了前来朝的文武百官,大唐的早朝时间是五点左右开始。
但居住在长安城内官员就三四点就要起chuang,在太极宫门前等着,宫墙两侧每夜都会掌灯,光线黯淡,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看清宫门悬挂着的两颗人头。
“啊!这……这……这是房大人?”
“杜大人……”
一时间,全场哗变,震惊失色的看着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披头散发,瞪着一双死人眼。
薛万彻现在是李玄亲命的禁军总管,已经不是普通的臣子,两手抱着横刀,立于宫门前,冷笑地扫过眼前众人,道:“房玄龄、杜如晦昨夜在与突厥大军交战时,临阵逃脱,将我大唐数万将士置于沙场不顾。他二人私通秦王,与突厥大军密谋兴兵长安……”
“啊?昨天渭水河畔的突厥大军,原来是秦王叫来的?怎……怎会如此……”
“作孽啊,高祖皇帝为保我汉人江山,不惜拼死,这……这秦王怎能……怎么与那蛮夷贼子私通呢……”
“皇家不幸啊,若是高祖皇帝在天有灵,会作何感想啊!”
“身为大唐亲王,李世民先是兴兵逼宫不成,又与外敌联手,此等罪孽,定要诛杀!”
黑压压的一qun人挤在宫门前,唧唧咋咋,指着房玄龄和杜如晦的脑袋连声怒骂,什么奸臣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