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岳不群的书房中,此时岳灵风已经赶了回来,正在向岳不群汇报此次青城派之行的经过。
“爹,我亲耳听到了余沧海与他的弟子谈论他们修炼的那套剑法正是福建林家的辟邪剑法。”汇报完后,岳灵风开口说道。
“而外公所流传下来的葵花宝典残招跟这辟邪剑法几乎相同。”
“原来如此,只是林家辟邪剑谱与绝世秘籍葵花宝典究竟有何关联呢。”岳不群似在询问岳灵风,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那爹你可知外公传下的葵花宝典是从何而来的?”岳灵风问道。
“这个为父却是不知,你外公传下残招时还叫为父探索其中的秘密。”岳不群摇摇头说道。
“其实此时我听风太师叔提起过。”岳灵风语出惊人,将岳不群吓了一跳。
“什么?你说谁?”
“我华山剑宗之人,风清扬,风太师叔。”岳灵风笃定道。
当即,岳灵风将五年前风清扬出现,并传授了他与令狐冲绝世剑法独孤九剑的事情告诉了岳不群。
而后岳灵风接着说道:“这么多年来,风太师叔一直活在痛苦中,却也一直在默默的守候着华山,他也不希望有人去后山打扰他,所以我和大师兄才一直瞒着你们,只希望爹你不要生气啊!”
“哎,为父自然不会生你们气,难怪这几年来,冲儿的武功也大有长进,原来是这般缘故。”岳不群恍然大悟道。
“风师叔啊,算了,风儿你继续说吧!”岳不群表情复杂的说道。
岳灵风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岳不群是气宗之人,而风清扬是剑宗之人,而现在却得知剑宗之人也在默默守候着华山,他的心中又怎会不复杂呢?
至于葵花宝典之事,风清扬当然没有跟岳灵风说过,他只是以此为借口告知岳不群详情罢了。
“据风太师叔所说,这葵花宝典其实是前朝皇宫中一位宦官所著。”岳灵风这第一句话就令岳不群惊呀了。
随后,岳灵风接着说道:“至于这位前辈的姓名,已经无可查考,以他这样一位大高手,为甚么在皇宫中做太监,那是更加谁也不知道了。”
“至于宝典中所载的武功,却是精深之极,三百余年来,始终无一人能据书练成。”
“百余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得。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乃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依照他的武功悟性,该当练成宝典所载武功才是。”说到这里,岳灵风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但据他的弟子说道,红叶禅师并未练成。更有人说,红叶禅师参究多年,直到逝世,始终就没起始练宝典中所载的武功。”
岳不群猜测道:“说不定此外另有秘奥诀窍,却不载在书中,以致以红叶禅师这样的智慧之,也难以全部领悟,甚至根本无从着手。”
岳灵风摇摇头,“和尚也是人,还未成佛,面对此等绝世神功怎么可能不动心,要么是他偷偷练了,要么就是这神功有什么限制条件,他根本就练不了。”
岳不群闻言不由得点点头,道:“不错,若是有这样的神功摆在我面前,我都会忍不住去修炼的。”
一旁的岳灵风暗自腹议:若是没有自己的到来,你可不就是练了这门武功了。
当下继续说道:“个中缘由已不可考证,据说当时我华山派有两位师兄弟,曾到莆田少林寺作客,不知因何机缘,竟看到了这部《葵花宝典》。”
岳不群心想:“《葵花宝典》既如此要紧,莆田少林寺自然秘不示人。华山派这两名师兄弟能够见到,定是偷看,只是风儿出于礼节,不提这个‘偷’字而已。”
岳灵风继续说道:“其时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遍阅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个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
“不料二人将书中的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来。”
“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得的才是对的。可是单凭自己所记得的一小半,却又不能依之照练。”
“两个本来亲逾同胞骨肉的师兄弟,到后来竟变成了对头冤家。华山派分为气宗、剑宗,也就由此而起。”说到这里,岳灵风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岳不群恍然大悟道:“这两位前辈师兄弟,想来便是岳肃和蔡子峰两位华山祖师了?”
岳肃是华山气宗之祖,蔡子峰则是剑宗之祖。华山一派分为二宗,那是许多年前之事了。
岳灵风答道:“正是。岳蔡二位祖师私阅《葵花宝典》之事,红叶禅师不久便即发觉。当下派遣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来华山。”
“渡元禅师得华山,岳蔡二位祖师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
“殊不知这位渡元禅师虽是红叶禅师的得意弟子,宝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