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浪迹笑明月,千愁散尽一剑轻。”东方不败舞完,突然见仪琳和岳灵风都看着自己发呆,就问道:“我脸有东西吗?干吗这么看着我。”
仪琳仔细打量了她几点,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越觉得董施主你像是一位姑娘。”
“雌雄不辨,男女不分,小尼姑你那什么眼神啊。”东方不败有些羞恼。
“啊?哦,真是抱歉啊董施主。”仪琳连忙道歉。
岳灵风也前问道:“真的不是吗?我觉得你很像我之前遇到的一位姑娘。”
东方不败说道:“你想要验明正身吗?请便。”说完,两手摊开,似乎真等岳灵风来验明。
岳灵风瞄了一眼东方不败的胸部,心想:我倒想验呢,估计手还没摸去,就已经被你给砍了吧。
“算了吧,我没那么的无趣。不过,你要真是个女人的话,那就糟糕了。”
东方不败诧异地问道:“为什么,难道我是个女人的话,会很难看吗?”
“你是个女人的话,不会很难看,而且会很漂亮,不过呢,我知道这是不可能,哎,董兄弟,你还有什么姐妹没有?”
东方不败本来听到前半句还有点高兴,可是听到后半句,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
“糟了”岳灵风一看,心想:我不会惹她生气了吧。
东方不败说道:“好了,酒也喝了,萧也听了,剑也舞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后会有期。”
“好,董兄弟,你自便。后会有期。”岳灵风说道。
东方不败转身而去。岳灵风望着她的背影消失,才发现地掉了一条紫色的发带,一定是东方不败的,反正她扯起了自己的,自己就用她的吧。
翌日清晨,岳灵风带着仪琳终于来到衡阳城。
衡山派,作为五岳剑派核心势力之一的门派,在江湖亦是屈指可数的传世门派。衡山,几乎也算得是江湖中著名的武学圣地之一。
而在衡山脚下的衡阳城,聚集的人口可谓众多,集市里热闹非凡。
在一家酒楼的方,悬挂着一块牌匾。牌匾面雕刻着“回雁楼”三个字,可谓是龙飞凤舞,棱角分明。
回雁楼是衡阳城很有名的一家酒楼。这家酒楼的装饰称得富丽堂皇,奢华大气。作为衡山城里面规模最大,名气最响的高档酒楼,这里从来都是门庭若市,经常客满订不到位置。
酒楼分为下两层,下层为大堂,普通间,众多江湖中人便经常聚集在此喝酒谈天,畅谈江湖八卦,小道消息。
第二层则为雅间,面的房间窗明几净,环境优雅舒适,只有小有名气的江湖侠客才有资格去。
经历了大半日的赶路后,岳灵风自己还好,功力深厚不觉得累,但仪琳就不行了,这个妮子大概是不好意思喊累,一直撑着,再加岳灵风也想在酒楼里,打探一下刘正风金盆洗手的详细情报,于是二人一同走向了回雁楼。
两人走到门前,这时,店小二正在驱赶一个看起来像是乞丐的男子。
“臭要饭的,快闪一边,到别的地方要饭去,别挡在我们酒楼门口,妨碍我们做生意。”
“哎,你这小二怎么说话的,你们开酒楼不就是做生意么,我为什么就不能进去?”中年男子有些不悦的看了看那店小二,不满地说道。
“我们回雁楼可是衡山城最高档的酒楼,这里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你这头发乱糟糟,一身臭烘烘的,分明就是一个乞丐,付得起酒钱么?”店小二一脸轻蔑的问道。
回雁楼的店小二虽然身份不高,但傲气却是不小。再加这店小二口齿伶俐,观察力还算敏锐,是个非常机灵的伙计。在回雁楼当值的这些年,替酒楼拦下过众多想混进去,混吃混喝的落魄乞丐。
久而久之,也便养成了一副以貌取人的做事方式。
那位衣衫比较褴褛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倒是仪表不俗,气质非凡。观这人似乎并非寻常人,可能是他这一身的鱼腥臭水味将这一切都掩盖了。店小二便只当他是一个家道中落,刚刚流落街头的新乞丐。
岳灵风见此走前去,打断了那名店小二的话,开口道:“小二,打开门做生意怎能对客人如此无礼?这位前辈的酒菜钱我付了,带他去好好伺候。”
当下,岳灵风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给店小二,随后对中年男子点头示意,便带着仪琳先行进去。
做店小二这一行,从来是斗气不斗财,没有跟银子过不去的,接了岳灵风的银子,店小二立刻换了一副热情巴结的嘴脸,恭敬地带着中年男子了二楼雅间用餐。
男子温雅一笑,也不计较,跟随着店小二便了二楼就坐。
他名曲洋,本是日月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的光明右使,身怀盖世武功,却爱音律,与衡山派刘正风志趣相投,结为知己。
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他怕有人对其不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