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刘正风府邸的路,岳灵风和仪琳经过了一家小茶馆时,发现里面一堆人在纠缠,特别是其中还有许多女尼,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突然,岳灵风发现岳灵珊和华山弟子在里面,而岳灵珊此时的手被一个中年女尼拉着,而岳灵珊似乎不情愿一样在挣扎,而令狐冲也站在那位女尼前面拦截,结果被那女尼随手一挥的掌风给拍倒在地。
岳灵风一看,身形几个闪烁,硬生生插入二人中间,岳灵珊只感觉一股浑厚的内力顺着手臂传到手腕,而手腕那原来如铁箍一样的禁固猛的一震,脱手开去。
“二师弟。”“二师兄”令狐冲劳德诺陆大有等人,都高兴地喊道。
“哥哥……”岳灵珊眼圈微红,捂着手腕,显得十分委屈。
“珊儿放心,有哥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不知我妹妹何处得罪定逸师叔,让师叔亲自出手惩戒?”岳灵风安慰了岳灵珊一句后,对定逸问道。
“仪清,你告诉他,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在衡阳城内看到了什么?”定逸有些惊讶地看着岳灵风,显然是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功力,而后才出言说道,声音比之男子粗豪几分。
“是,师父,据天门道长说,他亲眼见到华山派岳灵风跟仪琳师妹一起在回雁楼喝酒,显然仪琳师妹是被岳灵风挟持了。”
旁边的岳灵珊这时有了底气争辩道:“不可能,肯定是他看错了。认错人了。”
“你当天门道长是什么人,会看错人,这件事岂容你抵赖。”
岳灵风深感无语,原著中便是那泰山派的人看见令狐冲和田伯光一同喝酒,误会令狐冲,现在田伯光被自己杀了,却变成自己被误会了。
不过现在妹妹被欺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即对定逸反问道:“莫不是天门师叔成了恒山派的掌门。”
定逸大怒:“臭小子休得胡言乱语。”
“那为何天门师叔说什么,定逸师叔你就信什么,我还以为恒山派换掌门了。”岳灵风一脸无辜道。
没错,岳灵风就是在故意恶心定逸,就算这个定逸在笑傲江湖中也算是正直之人,但谁让他惹到自己头来的。
“你……你……”定逸那个气愤啊,直接指着岳灵风,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而后岳灵风继续说道:“须知,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就像方才,我一眼望见师叔你挟持我妹妹,我心头所想,便是师叔你以大欺小……”
“大胆”定逸身后一个尼姑出言喝到,哪知……
“哼。”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岳灵风在这个世在意的人没几个,而岳灵珊正好是其中之一,此时心中的火气全在这一声冷哼声中夹杂着内力传递出去。
而那女尼只感觉耳边平地升雷一般,一声冷哼真入脑海,整个人瞬间都蒙了,有点站立不稳地后退了几步。
“混帐!”定逸看岳灵风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动她的弟子,当下右手挥动,一掌横劈向他。
“哥哥,小心”
“二师兄(弟),小心。”
然而,岳灵风嘴角一掀,也举手迎,双掌相碰,只听“轰”的一声,定逸只感觉一股大力从对方手中传来,一个不小心,被这掌力逼退了好几步,震惊的看着岳灵风。
而岳灵风却只是身子一晃,原地而立,没有移动分毫,高下立分。
“岳师兄,不要。”
这时,远处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
“仪琳?”定逸听见声音,回头看到远处一个人迅速跑来,正是仪琳。
而定逸拉着仪琳,私下里讯问了几句,而仪琳也照实回答,这时定逸才知道自己错怪岳灵风了。
只是刚刚才与他对了一掌,被其打退,而这时让自己去向他道歉,更是拉不下这个脸。
还好这时,有几人快步走来:“请问,这位是不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
“你是?”
“晚辈是刘正风的弟子,奉家师之命,特带各位师伯和师姐到敝处用斋。”
“在下华山令狐冲,敢问家师,可在贵庄?”令狐冲也前和刘正风的弟子交谈了起来。
“原来是华山派的诸位,岳掌门和余观主已经到了敝庄,也请大家一起去吧。”
“好,”定逸应道,一甩袖袍,当先向刘府走去。
“珊儿,手腕还疼吗?”
岳灵珊微微摇头,“不是很疼了,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我肯定疼死了。”
“还说呢,平时娘让你好好练功,你不肯,要不怎么会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好了,咱们也快走吧,省的爹生气。”
“是,二师兄。”华山弟子刚见识过岳灵风的武功,自然更是恭敬了。
来到刘正风府,岳灵珊老远看见岳不群就喊道:“爹,爹”
岳不群扭头看见,宠溺地一笑。
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