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脸一阵青一阵白,也不再接话,反而是对岳不群和天门道人道:“岳师兄,天门师兄,你们以为如何?”
岳不群前一步,拱手一礼,道:“丁师弟,小儿肆言,还请不要放在心,但今日之事丁师弟却有不妥,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却挟持刘师弟妻儿,残害手无寸铁之妇孺,实属不该,以后定然会遭江湖同道非议,丁师弟要三思而行啊。”
天门道人也开口道:“不错,丁师弟不可如此行事啊!”
丁勉脸色难看,眼下的形式对他很不利,于是他稍作沉思后,开口道:“好,天有好生之德,左盟主大仁大义,也不会行此决绝之事,只要刘师兄放了费师弟,你的家人我嵩山派也不会找他们麻烦。”
听到这话,在场的众多江湖人士皆暗自腹议,这丁勉真够无耻的,刚刚才毫不留情地对刘正风夫人下狠手,若不是岳灵风及时相救,刘夫人已然香消玉殒了。
而现在见奈何不了刘正风的家人,马改口说什么天有好生之德,左冷禅大仁大义之类的话,若不是众人顾忌嵩山派势大,早就开口嘲讽了。
“好,嵩山派在江湖威名赫赫,想必丁师弟说的话也不会不算数。”刘正风见此,也放开了费彬。
而一旁的岳灵风却是暗自摇头,丁勉只是答应不会找刘正风家人的麻烦,但他可没说过要放过你啊!
果不其然,费彬与丁勉回合后,两人当即持剑指着刘正风,丁勉开口道:“刘正风,你的妻儿老小我们可以放过,但你勾结魔教右使曲洋是事实,你既然自甘堕落,我们只能替天行道了。”
说完后,丁勉和费彬也不在废话,联手攻向刘正风。
刘正风作为衡山派的第二高手,一身武功还是不错的,丁勉费彬任何一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也差不了多少,而现在二人联手之下,刘正风就不敌了,很快就处于下风。
在场的其他人士,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本就有心放过刘正风一马,只是费彬二人打着维护正义的旗号对付刘正风,他二人也不好得出手,毕竟帮哪边都不是。
而岳灵风和岳不群早就商量过了,眼前之事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再加今日之事华山派已经出够了风头,所以二人也没有出手的打算。
至于在场的其他人,更是没资格插手这事,毕竟一开始丁勉二人就说过了,要为五岳剑派清理门户。
而且,岳灵风也丝毫不为刘正风担心,毕竟曲洋早就到了衡阳城,今日刘正风金盆洗手他定然早就到了。
果不其然,随着刘正风陷入险境,一道人影突然从人群中跃起,同时双掌向丁勉二人拍去,却是曲洋出手了。
光是刘正风一人还好,丁勉费彬二人还能合力压制,但武功比刘正风还高的曲洋也出手后,丁勉二人便不是对手了,二人很快便落入下风。
“噗哧”
丁勉两人狼狈的滚落在地,其他嵩山派弟子连连后退,迅速搀扶住二人。
“走”
打败丁勉二人后,曲洋立即带着刘正风纵身离去。
岳灵风在一旁点点头,暗叹不愧是日月神教右使,遇事还是很果断的。
别看刚刚他二人将嵩山派打得落花流水,但在场的可是有众多江湖人士,特别是如其余五岳剑派等与日月神教有仇的门派可不少,要是他们再拖延,说不得定逸师太、天门道人等人就会出手了。
丁勉二人在嵩山派弟子的搀扶下,望着曲洋二人离去的方向,脸色极其难看,又看了看华山派众人,特别是岳灵风,在其身凝视片刻后冷哼一声,当即带人离开了刘府。
……
在衡阳城外,一片林间小路,十余个身着嵩山派服饰的人在行走着。
“丁师兄,此次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我们嵩山派可谓是大失颜面,都是那华山派害的,特别是岳灵风,没想到他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之高,此人不除,他日定是我嵩山派的大患啊!”
这些人正是此次准备铲除刘正风一家的丁勉费彬等人。
“不错,在我看来,这岳灵风的武功在我们五岳剑派中,恐怕只有掌门师兄能与之匹敌了。”丁勉有些忧心道。
“哼,左师兄雄才大略,武艺超群,岳灵风还嫩了点儿,他年纪太小,定然经验不足,未必会是左师兄的对手。”费彬冷哼道。
“呵呵,确实如此。”丁勉笑了笑,回答道。
只是他心里却在想,今日岳灵风只出了几剑便打败了他,这等武功剑法,就算是师兄左冷禅亲自出手怕也不一定能胜过他。
想到这里,丁勉马甩甩头,将内心的想法抛开,暗自感叹,自己还真是被吓到了,怎能怀疑掌门师兄的本事呢?
“只是此行任务失败,左师兄怕是要大发雷霆了。”丁勉苦笑道。
“是啊,回去就要,什么人?”费彬正要接话,却在不经意间看见前方有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