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看?”左冷禅等陆柏讲完,向座的其余三人问道。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乐厚先说道:“大师兄,照陆师弟所说,敌人定是一个绝顶高手。丁师兄、和费师兄二人几乎没怎么反抗便被杀死了,那人还杀光了此次随二位师兄出动的二代弟子。”
“这份武功实在……骇人!除了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我实在想不出谁还有这份功力。”
汤英鹗一边听着乐厚的分析一边点头,看来他想的和乐厚所说差不多。
而左冷禅眉头紧锁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汤英鹗听乐厚说完,接口说道:“二位师兄有没有可能遭了暗算?也许事先就已经中了毒,才被那人如此轻易地杀害的?”
这时下方的陆柏说道:“我带领弟子们一同将丁师兄他们的尸体挖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一遍,我发现弟子们的身皆只有要害部位的一处伤痕。”
“而且都像是在没有反抗之力的状态之下被一剑刺中要害的。”
“而且不只弟子,费师兄和丁师兄除了眉心处的伤口以外,身同样再无其它伤痕,这分功力只怕……只怕……”他不由自主地瞄向左冷禅,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我也做不到!”左冷禅接口,接着分析:“要造成这样的威力,不光要有极高明的剑术修为,还要对我嵩山剑法的破绽了如指掌,才能做到,若说是东方不败那个魔头干的,却也说不过去。东方不败与我五岳剑派早已势如水火,他杀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那大师兄认为凶手不是东方不败了?”汤英鹗问道。
“功力是差不多,不过这十年来东方不败似乎已经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很久,而且他身为魔教一教之主,只要他一声令下,自有大把的高手死士听他调遣,完全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左冷禅答道。
乐厚想了一下对左冷禅说道:“大师兄,单凭那人一剑之威,江湖有此功力到的人一只手掌都数的过来。但是想遍了这几个人,除了东方不败我实在想不出别人有对付我们的理由。”
左冷禅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怀疑这人可能是我五岳剑派中人,所以此次我便借着过寿为由,将其余四派的掌门都请了来,并在宴会之试探他们。”
“不过虽然他们的武功这十年之间进步很大,但最高也不过与为兄在伯仲之间,又如何能一剑杀得了费师弟和丁师弟。”
“如此看来,似乎是暗中有一股什么势力在与我嵩山派作对。不管怎么,以后我们行事要加倍小心。另外,通知几位师弟最近不要单独在江湖行走,门内也要加强戒备。”
“不,有一点,不知大师兄是否还记得?”汤英鹗忽然说道。
“哦?你指的是什么?”左冷禅好奇地问道。
“那便是钟师弟之死。”
“你是说,这件事有可能是华山派动的手?”左冷禅能将嵩山派发展成为江湖威名赫赫的一大门派,自然不是愚蠢之人,他当即明白汤英鹗想说的话。
汤英鹗点点头,“数年前,我们得到师侄的消息,岳不群的大儿子岳灵风要下山游历,所以才让钟师弟出马,想要让岳不群痛失爱子,以打击华山派。”
“只是没想到,钟师弟却一去不复返!”
“不错”,左冷禅点点头,“根据当时钟师弟身的伤痕以及周边环境来看,杀人者剑法高超,而且一身武功甚至不在我之下。”
“所以,根据我们的推测,应该是岳不群为了保护他儿子,在暗中留下拦住了钟师弟,并将其杀害。”
汤英鹗点点头,道:“不错,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岳不群下的手,但此次金盆洗手大会,其子岳灵风出手相助刘正风,这才让我们看清了他的实力。”
“据在场的江湖人士所说,当时丁师弟想要逼迫刘正风放了费师弟,所以对刘正风的妻子下了手,但只不过是一息之间,岳灵风便击落了丁师弟以及在场数位弟子的剑。”
“这般武功,怕是与大师兄你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说到这,汤英鹗停顿了一下。
左冷禅知道他迟疑的原因,用手指轻轻地敲打桌面,沉思片刻说道:“不错,就算是我,想要在一息之间击败丁师弟也很困难。”
“而那岳灵风能做到这点,要嘛就是他的武功已经超越了我,要嘛就是他的剑法,还有轻功身法很是高超,仗着剑法和轻功之力能做到这点也就不奇怪了。”
一旁的汤英鹗等人皆点点头,陆柏开口道:“想来应该是那岳灵风剑法身法较为厉害,毕竟他才十余岁,如此年轻又能有多高的内功修为呢?不过是仗着剑法身法罢了。”
“想来这些年我们针对他安排的几次截杀,都因此而失败,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截杀他的人无一活口,毕竟他的轻功太高,那些人想逃也逃不掉。”
左冷禅也点点头,显然是同意了这种说法,而后道:“即便如此,却也不可小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