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停!”
辽河河畔,多铎率领的近万铁骑从旁掠过,感受到辽河河面越来越宽,多铎立即止下军队马步。
到哪了?
回主子,前方就是辽河河口的娘娘宫了,越过娘娘宫再行平山就到盖州城了!多铎身旁的固山额真回答道。
“娘娘宫?这么说来离盖州不过数十里的路程了?听我号令!全军下马休息,日出后再马回援盖州!”
听到一旁的固山这么说,多铎立马安排人安营休息,毕竟多铎一行人今天从午时就一直在马,好不容易到了清军大营,结果被派回援,这一连气又奔袭了两个时辰,必须下马补充马力了。
多铎部原地休整直接打破了埋伏于娘娘宫郝虎的打算,郝虎一行三千两百人早已布置好了陷马坑,就等多铎一部越过娘娘宫时正面排射,时间渐渐推后,天色也微微亮起,埋伏在道路拐角处雪林的海南卫士兵早已被冻得不行,郝虎心里越发越急躁,按照和薛武的约定如果午时清军还没出现,他必须撤军回防盖州和薛武合部,等过几日出城决战。
“这多铎,不会绕道盖州了吧!”郝虎一想到这里,心里越发急躁。
时间过得越来越快,不多时太阳就逐渐冒出了山头。
“主子,日出了,我已经派探马先行探路了”固山额真慢步走到多铎的小帐外低声说道。
经历了多年厮杀的多铎睡眠很浅,在被固山额真打扰后,立马就挺起了身子,摇了摇因睡眠不足导致头晕的脑袋,多铎戴头盔走出了小帐,掀开帐帘之后,黑山白雪的辽东大地还有不远处大海传来的海浪声立马多铎脑中一清。
“一刻钟后全军拔营!”吸了吸几口冷空气的多铎头也不回的安排到。
“遵命!”
“二虎,你说清虏到底来还是不来啊!,我这腿都快冻僵了”娘娘宫小道的树丛旁趴着的两名海南卫斥候相互低声交谈道。
“我知道个屁,你腿麻,我是脸被这风刮得青痛,要我……莽子!你听!”回着话的斥候正说着,突然止住了话声让一旁的斥候仔细听道。
“嗯?听什么?”莽子不解的问道。
“闭嘴!别打扰我,你仔细听”面对莽子的询问,二虎直接打断道。
踏…踏…..踏…
就在莽子屏住呼吸侧耳趴在黑土地时,小道远处传来了零星的马蹄声,听道马蹄声的莽子立马抬头望向身旁的二虎,二虎也心有灵犀一般的抬起了头,两人顿时傻笑起来,心里不约而同的想道:“终于不用当冻人了。”
无声笑完之后,莽子和二虎立马观察了自己藏身的地方,在确定没有破绽之后,继续潜伏了起来。
不多时,小道远方逐渐显现出了几个身着白甲的清军骑士,这些骑士一边调慢马速,一边观察起四周,虽然他们并不相信盖州的明军能越过城外的阿达礼跑到这里来伏击他们,但作为先行斥候,几个还是仔细的探查起来小道两侧和海岸边。
好在五艘舰船已经行向海中,待听到枪炮声后再回航,而郝虎一部人马下船的痕迹也被大雪所覆盖,几个斥候观察完之后立马调转马头返回。
趴在雪中的二虎见到斥候走远,立马拍了拍一旁莽子的屁股,让莽子把情报带回,自己则守在这里,等待清军的大队人马。
被派的莽子立马起身,在将身抖落下来的积雪填补在自己之前趴着的那块地方后,莽子立马撒起腿跑进山林,向郝虎他们埋伏的路段跑去。
趴在雪地中的郝虎看了看升起的太阳,算了下时间已经快到辰时了,还没有见到多铎的大队人马。
“如果巳时还不见清军过路,那就返航盖州,不能让薛武仅靠八百士卒和一些民夫守城。”郝虎默默的这样想到。
就在郝虎坐着决定时,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张虎一行人骂道不可开交。
“他娘地!这些清虏是吃多了巴豆拉肚子了,一点都不准时!”张虎骂骂咧咧的说道。
方和听到张虎的气话,立马无语地说道:“虎爷,您还是少说点话吧,别吓到旁边吃饼的兄弟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打从琼州进营,再到这白花花的辽东,就没被吓过,我没被吓到,我的弟兄也不行,是不是,方大!”说着张虎一把排到了正在吃饼的方大背,搞得方大差点没咽下嘴里的一口饼,差点背过气去。
“噗……”
强行吃了一口雪把饼咽下去的方大刚吸了一口气准备反骂张虎,谁想到不知道是谁放了一个闷声屁,被缓过气来的方大一口吸完,差点双眼翻白。
“谁他娘的放屁!闲老子活得长啊!昨天夜里吃什么了,这么臭!!!”闻到味的张虎立马张口骂道,而就在他身后,正是刚刚跑步过来的莽子,张虎这一骂就让莽子很尴尬,好在莽子脸黑,直接趴地说道:“虎爷,我和二虎在前面看到清军的斥候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