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广一年就一次年会,所以这次也如次一般,各府知府和各军团师长级别以的将领都聚集到了会厅。
相比文官们的淡定,武将区域反而热闹,南伐军团的事早就在各军团传开了。
目前大伙都只知道军团长是定了李冲,但具体出征的人马名单还没定下,所以大家彼此都还有所期待。
“他娘地!大都督怎么就没传咱老张呢?这南伐军团没我,这仗能打得快嘛!”
听到自家军团的在下面讨论,作为第二军团长的张虎顿时觉得不舒服了,这有仗不让打,简直就是在张虎的面前放了一个脱光了的大美人,看着闹心得很。
“呵呵,虎爷!您可以降级成师长啊!指不定大都督就准了呢!”
作为张虎之前的老部下,第三军团的方和一个挑衅的说道,张虎手下的兵都和他一个个性,没出营门之前都乖乖的,出了营门就爱调戏老司,方和自然也继承了这个优良传统。
“你还别说!咱…..”
“好了!别说了,大都督要出来了!”
看到张虎不服还准备反驳,作为张虎等人的克星,郝虎一句话直接让两人闭嘴了,
没办法、南大营的兵都怕郝虎,无论官职高低,就像儿子见了爹,没事背后议论几句,但是当面你肯定啥都不敢说。
总督府内,距离薛仲执掌两广的时间已经过了九个月了。
这九个月两广革除卫所、分田地、编练新军,设商税、恒定农赋、设盐铁司。
这一系列的操作立马让原本充斥着腐败的两广官场重新焕发新生,两广的环境也在各官吏的治理下逐渐好转。
这些种种都在众人的眼前发生,这让两广的各处官员无疑都对薛仲很是信服。
看了看会厅中端坐太师椅的数十位文武官员,薛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头,想了想之后咳嗽了一声:
“今日便是年会,今日会议主要汇报去年的政绩,先从薛方开始吧!”
“禀大人!两广分田令以全部于冬种之前分完,每人四亩田地,不足的地区则是由新军帮忙开垦,”
“去年新增三百七十而万亩良田,另各处百姓皆按照各府的方法种植玉黍、番薯与水稻,效果喜人,而工商司去年一年共收商税五百九十三万七十三两白银,盐铁司共收一百二十一万三千两,农赋也已征收完毕,”
“在种植玉黍等作物后,四亩田地取其中,两广亩产均为三石,各处共计收取农赋七百九十三万石各类粮食,”
“去年自次年会至今,府库一共收银七百一十四万三千零七十三两,现府库中计八百零七万五千三百二十一两,玉黍两百三十二万五千石,番薯一百九十七万六千石,土豆八十九万七千石,稻米三百七十二万五千石,粮仓内加杂粮一共九百二十三万两千石”
“因缴粮甚杂玉黍等粮食需尽快处理,下官建议让新军这段时间先食用玉黍等食物,另外府库中的银钱需调拨一百五十万至军工厂,一百万调拨给各府修路,五百六十万两需用于新军军饷,目前银库反而倒欠三万两…..”
看到薛濂叫自己,薛方作为大管家对两广的家底自然心知肚明,不过片刻就将府中的财政收入汇报了个清楚。
“嗯!二月纺织作坊就会开工,按一匹白布半两银子的收入,一个月能卖出六十万匹布。”
“到时候你和海商们提前沟通好,另外玉黍不易储存我已想过,你直接把所有玉黍调给薛武,现在各军团的肉食都是海鱼和次数不多的豚肉,薛武你将玉黍接过后,留少部分做吃食,其他的风干后可以在各营级驻地弄养豚厂和养些家禽,肉食靠自己!”
听到自家倒欠士兵们三万两银子,薛仲头疼似的捏了捏太阳穴,随后将军队养殖的这个事情给说了出来。
“遵命!”听到军队养殖的事情,薛武立马起身回答道。
“南伐军团的事情怎么说?”看到薛武起身,薛仲也懒得再叫他,直接开口询问道。
“除各级武官,参加南伐的军团有一军团的三师,还有二军团的一师,已经三军团的一师,另外还有水师军团长李冲本部人马。”
“武官名单等会我给你!我南伐的这些时间你们多盯盯北方,每次收粮均得往北方运送一批,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要年底才能回来,这四万南伐军团也要在南方呆两年左右,等全军都换武器了,你们再重新招练一军团人马替换他们。”
想到南伐的事,薛仲就有些头疼,现在两广新军就只有七万多人有火枪,这次自己一口气带出去六万,也幸好自己附近没什么敌对势力,不然可能都要被对方偷家了。
“薛方!在我南伐后你继续招收北面的流民,不出意外的话,六月我们就会在菲律宾站稳脚跟,到时候你派些官员,将这些流民都运到南洋,这样再过几年,南洋便是我大明国土了!”
“遵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