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张狐回到家中,刚刚走进五间大厅,就看到老父坐在租住哦之上,眼睛微闭,张狐心中想着这老父,还是这边明了!
张狐走到旁边坐下,刚一落座老父就开口道:“你可真的要跟着他?”
张狐肯定道:“儿子想清楚了!”
张父低声道:“以前看你不想为官,谁曾想去岁鞑靼南侵,竟是让你有了这仕途之心,我原来在都中为官,倒是有些人脉,本来想着让你进京为官,最差也要去那卫彭处,没想到你竟是看中了这贾琮,非要在这小小的朔州做着指挥同知!”
张狐笑着道:“父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现在我大周朝廷,现在可不是父亲做官之时,太上皇在位之时,我大周朝廷还算清明,但是现在的朝廷可谓是波诡云谲,变幻莫测,稍微不注意就是就是全家之祸,之前儿子虽是没有做官,但是一些消息还是知道的,去岁鞑靼南侵,想我诺大的大周天朝,竟没有可用之将可用之兵?之前想那赵秦廉在咱这大同贪污受贿,任人唯亲,民不聊生,鞑靼一来,竟是弃城而逃,这才有了去岁之祸,但是观之去岁战事,整个北境只有两人,可谓闪耀夺目,第一就是代州指挥使罗元,第二就是儿子看重的贾节度;但是代州指挥使罗元,只是镇国公牛承的亲兵出身,现在也已经年近五十,在帝都没有什么根基;再说贾琮将军虽然年不过二十上下,但是确是都中先荣国公之后,再加上前番乱岭关之战,可见其谋,后又有雪夜突袭,可见其坚,有着这两样,再有都中根基,前番陛下召见,由此可见其又得陛下看重,现在北境又是无人可用之境,这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儿子自问看人还是有些眼力的,父亲不用忧心了!”
张父笑着道:“你们兄弟几人,就你最大,为父还以为你这个做大哥的要看破世事了呢?为父辞官之后,我张氏就没有在朝为官之人,本来为父还想着我晋北张氏就要衰落了呢!没想到你竟有这般打算,为父心里甚是欣慰!”
张狐笑着道:“想我晋北张氏,也算是是一方望族,儿子以为贾琮将军前途不可限量,将来必定位列宰辅,儿子以此作为进身之资,现在贾琮将军初到朔州,万事千头万绪,我张氏作为晋北第一大族,这个时候帮其一把,想来贾琮将军心中自是明白,今日其还向我问起朝廷马政之事,我向其建议了要把马场建立在朔州西的花梨坡......”
张父一听花梨坡连忙道:“可是那刘氏城西庄园所在的花梨坡?”
张狐笑着道:“我们这朔州还有那个花梨坡?”
张父心中想着问道:“想那刘氏与我张氏素来不和,想那刘光仗着身在忠顺亲王身边坐着长史,就屡次侵占百姓良田,素来想要压我张氏一头,之前赵秦廉就和其蛇鼠一窝,上下其手,就把这朔州西的花梨坡侵占,就是可怜那失去田地的数千百姓多数都沦为其佃户,我数次给当朝的吏部尚书吴明良写信,都是没有结果,想来其也是惧怕忠顺亲王朝中势力,故而不敢多言呐!”
张狐神情顿时一凝道:“我晋地百姓淳朴,素来都是良善之辈,但是其刘光仗着其忠顺亲王之势力,就素来为祸乡里,这几年更是变本加厉,百姓都是苦不堪言,想我张氏即为晋北望族,定是要为我晋北百姓做主,还有我那........”
张狐说道这里,张父叹气道:“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哎......”
张父说道这里,张狐狠厉的站了起来道:“想起我那惨死.......”
时至傍晚,节度使府书房,贾琮坐在主桌之后,看着旁边的苏奇和刘安笑着道:“两位先生,既然如此看起小子,我也定然不会辜负两位先生!”
苏奇和刘安郑重着道:“我们蒙将军检拔重用,自然应该为将军效力!”
贾琮顿时大感高兴!
贾琮看着两人道:“想来朝廷颁发的马政,两位也是听说了吧?”
苏奇道:“之前就听说了,听说这次施行马政还是将军的建议?”
贾琮道:“正是我向陛下进言,现在朝廷想要摆脱北境被动防守之局面,陛下垂问,我也只好不顾建言了!”
这时刘安道:“我刚刚听任英说,将军还出城去看了那花梨坡?”
贾琮笑着道:“先生听说了啊!还是那张狐建议,我也去看了一番,这花梨坡却是是建立马场的绝佳之地!”
刘安笑着道:“将军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花梨坡却是我朔州马场建立的绝佳之地,但是那里却有个麻烦啊!”
贾琮一听笑着道:“今天张狐也提了一下,花梨坡有刘氏庄园,我已交代张狐让其去办理此事!”
刘安一听大感惊讶道:“这张狐说了此事?看来这张狐还没有太过欺瞒将军!”
贾琮道:“欺瞒?”
刘安道:“想这张狐乃是晋北张氏,前礼部侍郎张匹之长子,这张氏与刘氏素来不和,这晋北张氏倒是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