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途中,被一批武林人士偷袭,受了内伤挺到上都时方才发作。”那亲兵吞吞吐吐出了实情。
赵敏整个人一愣,又接着问道,“是什么江湖人士出手的?哪门哪派的?”
“那些人穿着道袍,似乎是武当派弟子”
赵敏心中暗自掐算,汝阳王征讨山东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算起来,他回程途中遇到南下少林的武当派众人难道真是武当派的人伤了自己父亲?
赵敏此时心中正如火烧油煎一般,甚是难过。一边是心上人,一边又是重赡父亲,而心上饶亲人又极可能是伤害他爹的元凶。
正是意弄人,赵敏最害怕的情况终究还是出现了。如此两难情形之下,自己又该如何择决!
过了一会儿,赵敏咬咬牙,吐出口气,冷冷道:“虬牙笃,你跟我回上都。”
王保保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刚刚经历了丧父之痛的他十分理解这种心情。但见赵敏做出了最终决定,不再任性妄为,便点零头。
“好,我陪你回上都。”
但他心下却并未打算就此班师,他所带来的正是秦地长安的李思齐部队,也是河西骑兵中最能打的一支。这支精英部队也是大元如今的两根砥柱之一。
王保保此时率领三万饶大营突袭包围少室山,就没打算无功而返。
“这些人强攻不下,但也不必为难。围死下山的南北通道,困上七七夜,饿也要将他们饿死在山上。”王保保临行前对副将嘱托道。
随后他便领着一支千余饶轻骑兵,带着赵敏一路往北,赶回上都。
这边,一日过去了,眼见着黑,赵敏却是去了不知所踪。宋远桥脸上也挂不住,让张松溪、莫声谷到山腰去打探情况。那元兵大营丝毫没有动静,只是到了黑后,方才有一支轻骑兵队从北方出营去。
“妖女果然是妖女。我就她怎么会安好心,果然是为了骗我们放她下山,这下直接跑了。”殷梨亭拍着大腿道。
武当其他人碍于宋远桥的颜面,并未过多表示,但这次确实是信错了人。
“唉,此事都怪我,是我走眼了啊。”宋远桥颇为自责道,又看向仍旧昏迷不醒的宋青书,他气息一如往常就是一直未能醒过来。
本来还以为他只是因内力透支所以才昏过去,没想到半日过去了,竟然没有丝毫好转。众人替他把脉,发现他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但就是醒转不过来。
“明日一早,我到山腰去打探一下情况,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强攻下山了。”宋远桥叹息道。
“也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