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进京,竟然有幸远观玲珑郡主的风采。造化!造化!”
听者没有任何表态。
百里穆放大了胆子说:“可惜了,这么了不起的女子竟然早就定了亲事,也不知道是便宜了哪个愣头小子——诶,不对,听说郡主又解除了婚约——嗨,总之对我来说还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啊。”
半晌,听者答了一句“嗯”,勉强算是回音。
百里穆抬头看着这个冷着脸的年轻人,不解地说:“虽说你性子沉稳,但是你年纪比我还小,怎么都不说话的?慕之,你是不是心里有事?”
林慕之今天的脸色有些凄然,他说:“我要走了。”
“走了?去哪儿?”百里穆直起腰问。
林慕之摩挲了一下手中三尺来长的湘妃竹,说:“家中有事,需要我打理。”
“你不参加殿试了?”百里穆眼睛瞪的像铃铛。
“不参加了。”
“那多可惜!后天就开考了,你都不等等吗?你可是解元!”
林慕之端起桌子上已经冰凉的茶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转身离开,临了丢下一句:“祝你科考顺利。”
从尚阳阁出来,对面的通缉令灼烧着林慕之的眼睛。他不能待在这儿了,虽说通缉令上的画像画的并不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