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摇头:“音音,你怎么偏心?”
时音辞羞恼的掐他:“哪有人连孩子的醋都吃。”
“我就吃,你是我的,又不是它的,”温与时将人抱住,“你最多一视同仁,不许在乎它超过我,况且若不是它在里面折腾,你会难受?这才前期就这样了,往后可还有好几个月呢。”
“哪里是孩子折腾,就是天太闷了,没有胃口。”
梅雨季里突如其来的闷热,潮湿,连空气都透着几分黏腻感,难免对人有些影响。
“胃口不好?”
温与时想了想,唤来赵胜德,仔细对午膳又叮嘱了一番。
待两人从正间出去时,午膳正备好,宫人们正准备去请人,便见人出来了。
赵胜德上前道:“陛下,娘娘的药熬好了,现在服用还是过会服用?”
时音辞伸手:“给我吧。”
赵胜德便挥手让人端了药上来。
时音辞捧过白瓷的药碗,看着黑漆漆的药汁深吸口气,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喝了半碗,才停下喘了口气,苦涩辛辣的味道瞬间弥漫了上来。
时音辞拧了拧眉,“今天这安胎药味道好像有些不一样。”
“太医说娘娘受了寒,加了几样驱寒的药。”
时音辞点头。
赵胜德眼疾手快的招呼人将蜜饯果子端了过来,时音辞吃了一颗酸梅,这才觉得嘴里好了些,忍住苦,将剩下那小半碗也喝了下去。
温与时耐心等着她喝完,帮她擦了擦唇角,哄着:“音音好棒。”
时音辞:“……我又不是小孩子。”
“啧,也不知谁前几日喝药还闹脾气。”
她什么时候喝药闹脾气了!
时音辞下意识想要反驳,“你……”话到最边,又咽了回去……前几日,那就是绣绣,她差一点就忘了绣绣这个变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