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与时握住她的手,话是对太医说的,“必须针灸吗?”
“针灸退热也快,娘娘胎像不稳,还是尽量少用药物为好,”太医一边说,一边迅速挤压,随着挤压,伤处流出四五滴黑红的血液。
温与时蹙眉,忍不住道,“你动作再轻点。”
“是。”太医用银针挑了一滴,在鼻尖轻嗅,又命人取了清水过来,一番摆弄。
要看太医终于停下,温与时才道,“如何?要多久会退热?”
“回陛下,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娘娘会慢慢退热。”
“你之前说的?”
太医躬身,神色凝重道,“陛下,借一步说话。”
温与时面色一肃,“走吧。”
屏退左右,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西暖阁,至内院长廊。
长廊外大雨仍如瓢泼一般,电闪雷鸣。
长廊下,温与时负手于后,长身而立,“此处并无旁人,太医可以说了。”
“陛下容禀,依老臣之见,娘娘体内有轻微的迷药毒性……”
温与时眼睛里的温度瞬间退散,目光逐渐凌厉:“你说什么?”
“陛下放心,因为一直用最好的药温养着,娘娘的胎脉如今还算安稳。”
“还有什么影响?”
太医弯下腰,“这毒性剂量对常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娘娘有孕在身,半点马虎不得,这次能侥幸没事,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不会有下次了,”温与时转过身,一边走一边向后摆了摆手,声音散在身后的雨声中,“此事别再外向外声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