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旧也因为几个叛军将领的到来也紧张了一阵,意识到危机的降临,他本人又不想坐以待毙,谁知道这些叛军会不会发疯,或者自己不小心说错一句话,那几人就要动手。
赵旧还是决定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于是他疯狂的转化查克拉,在自己的空间里练习着变身术,替身术,以及体术。
在那片神秘空间中。
空气更是沉闷,赵旧头发全被汗水打湿,湿哒哒的和头皮粘在一起,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赵旧也开始接触门遁甲的入门,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多余的攻击手段,体内的查克拉能用出几次三身术都不错了,所以以至于那几个忍术赵旧并没有去学习,不是学不会,而是暂时还用不出。
赵旧疯狂压榨自己的效果也是明显,查克拉的提取量越来越多,按照他自己的估计,本人至少也是精英上忍的资质,实力应该有下忍了吧,毕竟没打过,所以不好对比。
一天两天三天……好几天过去了,赵旧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空间之中,只有吃饭和睡觉的时候才会出来。
老天不负有心人,坚持不懈的训练终于让赵旧逐渐掌握了三身术,和一些简单的体术,门遁甲还不能开门,那玩意儿确实是不好练。
几日后,驻守平江的张浚接到了杭州传来的大赦,赵构退位小皇子登基?张浚立马察觉到了不对,知道情势有变并通知驻守吴江的张俊起兵会合。
驻防江宁的吕颐浩也得到消息,和部属讨论后确定为兵变,当即决定讨伐,一方面派遣使者回杭州安抚叛军,一方面写信通知张浚和刘光世政变消息。
张浚当即在平江起兵,约刘光世和吕颐浩率兵到此会合,同时派冯轓到杭州劝苗、刘让赵构复位,迷惑叛军。
也派遣从杭州逃出来的保义郎甄援到刘光世、韩世忠军中宣传起兵的消息。韩世忠和刘光世也先后率兵至平江,听候张浚调遣。
张浚得到部属要断吴江桥反叛的密报,派韩世忠率部进至秀州阻止。苗傅得到消息后,打算扣押韩世忠的妻子梁红玉和儿子。
宰相朱胜非三番两次了劝阻苗傅,并且从中斡旋,终于让苗傅打消了念头,而且张浚这个老滑头还故意派且心复写了一封夸赞苗傅刘正彦等人忠心耿耿的书信,然后这份书信不出意外的被苗傅他们截获了。
乱世中的危险从来都是莫名其妙和稀里糊涂的,正如这次苗傅刘正彦造反事件一样,确实是荒唐的,但危险也确实是存在的,因为人这种生物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苗傅刘正彦也没有处理后叛乱后的结果,硬生生的把一场西安事变变成了兵变,自己也没能全身而退,在历史上又没有留下好名声,怪不得他人。
按照唐藩镇以后的中国职业军伍作风,到宋亡为止,可能还要连着明末,光是载于史册的类似事情就简直是不足为奇。
勤王大军开始陆续包围杭州,张浚,张俊,刘光世,韩世忠等人陆续带着大军而来。
然而和所有人反应不一样,赵官家既没有太多惊讶,也没有过于担心的意思。
赵旧之所以稳坐中军帐,一方面是因为历史的先知性,另一方面则是他已经勉强地拥有了自保能力,实在不成去一次厕所来个变身术,神不知鬼不觉逃出睿圣寺却也并不难。
赵旧这边表面上还在悠闲的修道,实际上却是在潜心修炼忍术,倒也过得安逸。
苗傅,刘正彦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勤王大军的到来,他们开始坐立不住了。
张浚和韩世忠、刘光世集结完军队后,就联名传檄天下勤王。
这时苗傅和刘正彦才慌了手脚,赶紧请赵旧复位,然后请赵旧给他俩赐了一到免死的丹书铁券。
此时已经是公元一一二九年三月二十日,距离兵变的三月五日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睿圣寺外,苗傅刘正彦带着大批兵马在外面候着,赵旧赵官家懒懒散散的走出了这个关押了他快半个月的睿圣寺,时隔多日,又见到了曾经两个“心腹爱将。”
赵旧对于这两个人是印象深刻,如果换个位置来讲,赵旧可能还会赞成这二人的兵变,可惜这两个大老粗为人处事的方法实在是太稚嫩了,而且本人也太天真了。
政治动荡是要流血,政治斗争也是要流血,他们二人却不敢流。
赵旧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着这二人。
不过,在他的立场上来讲,如今这个局面最好不过了,马上就到了要结束之时。
赵旧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二人,言道:
“两位卿家的苦心,朕自然是知晓,也从未怀疑过你二人的忠心,否则朕早就身首异处了,尔等劳苦功高,必须加官进爵,赏赐免死丹书铁卷。”
所谓“丹书铁券”,是指古代帝王颁授给功臣、重臣的一种特权凭证,又称“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