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被退了。”
沈大也只能无奈地摇头,小叶都知道的道理,租户会不懂?所以大家纷纷退了田地,先勒紧裤腰带熬一两年再说。
好在沈家庄离九江近,没事还能进城扛活,家里种了菜养了鸡生了蛋也能拎进城里换点油盐,不至于过不下去。
小朵奇怪地问道:“他怎么想起涨租子的?”
按道理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就涨起来的,肯定有原因的。
沈大无奈道:“还不是他那群天天跟他喝酒的朋友,有一个是牙行的,想卖他家的地,赚点抽成,就给出了个这么阴损的主意。”
小叶不由捂了心口感叹:“我的天啊,这还叫朋友,就为了赚那几个中人钱,出这种主意,这是上辈子有杀父之仇吧?”
沈大不由苦笑,大家都明白的道理,偏偏那败家子不明白。
这哪里是朋友,这就是祸乱你家根本的仇人。
小朵忍不住接口道:“他爹死了,那他娘呢?他娘不管他?”
小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他娘做不了主啊!”
小朵四顾,就连花小荷都露出她这个问题问的奇怪的表情,心中不由一晒。
是她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