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将房里的桌子搬到床前,小朵就在床上半靠着,就着菜吃了两碗米饭,喝了半碗汤才满足地长长叹了口气。
剩下的,陈松也不嫌弃,倒到一起,自己唏哩呼噜在灶房给吃完了。
他还顺便看了看灶房剩下什么,有肉有蛋,屋后还有蔬菜和鸡。晚上,他想给小朵做个面疙瘩汤,煎上两个鸡蛋,放把小青菜就行。
他其实会做饭,只是味道一般,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就这样,陈松做饭,小朵卧床休息,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小朵大腿内侧才结痂,能够勉强下来走动。
小朵有心想问问陈松,她当时直接将他推进空间,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看陈松忙忙碌碌,头上伤还没有好全,就忙着下地摘果子,喂鸡,她又有些不好开口。
怎么说呢?
说了,如果陈松问,她又怎么说的清楚。
傍晚,俩个人在溪边吃着水果看着夕阳,陈松感叹一句:“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像做梦一样,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就好了。”
小朵试探地问道:“陈松,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太美好了,真的就像梦境一样。”
陈松转头看向小朵,夕阳西下,淡淡的光辉映照在她的身上,使她整个人都被金色的光芒包围着。不耀眼,却显得异常柔和美丽。
哪怕这是一场梦,他也甘之如醴。
他伸出手抓住小朵的手掌:“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你在这个梦境里一辈子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