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山回来,陆春儿也不好在他家久坐。
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
走,也没忘记和周大山还有灶房的刘嫂子,周婆婆挨个打了招呼。
小朵看着聘聘婷婷出了院门的陆春儿,努嘴:“你去关门。”
“懒得你。”
陈松笑着起身去关院门,手刚按倒门上,陆春儿从外面一推,人一下撞了进来。
如果不是陈松反应快,一个闪身让开,这一撞,怕是就撞进了陈松的怀里。
就见她满面娇羞,羞羞答答道:“周大哥,我给篮子忘记拿了。”
陈松也不多话,往旁边一让。
陆春儿走了进来,去提篮子,小朵喊刘嫂子出来给她抓了两条鱼带走。
她走的时候,小朵就看见她篮子丢在一旁没带。
她也没提醒,想看看多久她才能想起来东西丢了。
看样子,连家门都没进吧!
不用小朵揣摩都能知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就为了看陈松一眼?
小朵看着关了门回来的陈松,身形高大挺拔,英武之气扑面而来。
人长得英俊,气势也好。
这样的男人,难怪陆春儿动心。
陈松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看你长得好看。”
小朵嘴巴一直就甜,两个人的时候,甜言蜜语不要命的往外出,陈松已经习惯了。
不过,这个时候是白天,她这么说,他还是有些脸红。
偷偷伸手掐住她的脸颊:“有你好看吗?嗯”
最后一声“嗯”声音拖得很长,带着尾音,颤得小朵心肝脾肺肾都发抖。
这男人,犯规,竟然敢诱惑她。
俩个人笑笑闹闹,一会午饭好了。
小朵没有和陈松说陆春儿的异常,男人,还是不要实验的好。
她就是再相信陈松,也备不住男人的劣性根作祟。
现在,那个女人和自己一样都是大肚婆,想做什么也做不了,还是等着看吧。
她真要敢做点什么,小朵不介意给她按死在地上。
敢和她抢男人,呸。
这些都是小朵脑补,她宁愿相信自己只是错觉。
陈松这几天还是在外面跑,地里缺水缺肥长草,他都要操心。
小朵也不管他,男人有事做,总比天天在家闲着的好。
就连隔壁的阮小三,娶了媳妇,有了孩子,都想办法去酒楼做了伙计。
李嫂子的消息来得很快,有两处宅子要卖,一处临街,价钱高,位置好,就是房屋有些旧,要一百六十两银钱。
还有一处,房子是新房,就是偏了一点,位置并不是很好,价钱却整整少了一半。
李嫂子做事殷勤,人也爽利,将两处的优缺点都说了出来。
“我呢知道地方,就是来问问你,是等周兄弟回来去看看,还是你自己先去看看?”
“我和你去看看位置吧,如果合适回来再让大山哥去看看。”
“那行,那现在就去,走过去不远,叫上大嫂,照顾着你一些,顺便还能买菜回来。”
小朵和周婆婆说了,留了她一个人在家。
她和李嫂子姑嫂俩一起上了街,去看房子。
李嫂子说的新一点的房子离杏花巷不远,出了巷子转了一条街道就到。
以前是家杂货店,店里乱七八糟堆着杂货。
生意清淡,店里此刻只有两三个人在选购。
小朵没有进去,在四周走了一圈,附近三个巷子的人从此路过,位置不在正街,也不算太偏僻。
不知道,杂货店为什么生意不好。
李嫂子套着小朵的耳朵说悄悄话:“他家这铺子奇怪的很,开一家倒一家。很多本地人都说是风水不好,不愿意租他家的房子。”
这一家刘嫂子也知道,她看了看见周围每人,也小声地说道:“也有人图房租便宜,谁知道做了就亏。找了先生过来看,也没用,大概是主家看房子难租,索性卖掉省心。
小朵点点头:“我们去下一家看看。”
下一家在主街道,两间铺子,做的是酒生意。店里生意明显不错,人来人往,路过的也会驻足看看。
李嫂子又详细介绍道:“这家铺子,是县衙陈捕头家儿媳的陪嫁,今年县令任期到了,要调任,陈捕头跟着一起走。就说要卖,不过价钱也高,想买的人很多,却没人伸手。”
小朵疑惑地问:“大家是在等掉价?”
“也不是,说是调任也不知道真假,有人说是陈捕头家里的儿子赌钱输了,逼着儿媳妇卖铺子。儿媳妇舍不得,就故意开了高价。”
李嫂子的男人是捕快,小道消息自然比别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