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没有变化,当然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折损一些,现在的人数并不满编。
最主要的这一部兵马都是能打硬仗的强兵,悍不畏死,想到记忆里身体的原主人,率领这些士兵大破公孙瓒白马义从的画面,稍稍心安了一些。
希望袁绍别对自己动歪心思,否则……
麴义平复了一下心情,腰腹用力起身坐了起来。
“嘶……”刚刚坐起来的麴义伸出右手一脸痛苦的扶住脑袋,随即轻轻揉了起来,刚才起来的动作太猛,宿醉的后遗症显了出来。
“将军醒了?”随着门口帘子的掀动,一个壮硕的身影端着木盆走了进来。
麴演,麴义的族弟,也是麴义的亲兵队率,替麴义掌管五十亲兵。
这五十亲兵都是从那一部士兵中严格筛选出来的佼佼者,最主要的这五十人都是麴义的族人,对麴义绝对的忠诚,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麴义一声令下,这些人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的生命。
“昨夜几时回来,现在又是什么时辰?”麴义一边表情痛苦的揉着脑袋,一边出声问了一句。
因为接受了之前的记忆,又经过两天的适应,所以说起话来倒也不觉得违合。
“咕噜”麴义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饿。
麴演走进帐中,将木盆放到衣架下边的支架上,又抬手取下麴义的衣服躬身来到床边,恭敬的回道:“将军昨夜丑时方回,如今已是巳时!”
听到已经巳时,麴义皱皱眉一脸自责的说道:“饮酒当真误事,幸得敌兵未至,否则悔之晚矣!”
一旁的麴演听到麴义说出误事二字,脸上一阵犹豫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动了动嘴唇忍住了。
穿好衣服吩咐麴演去弄些吃的,麴义坐在床边环视了一遍既熟悉又陌生的大帐,认命般的叹了一口气。
缓缓站起身来到水盆边准备洗把脸,低下头看着水中的倒影,只见水中的自己浓眉大眼,鼻挺口阔,皮肤泛古铜,棱角似刀削,单看长相虽没有后世的自己英俊,倒也英武不凡,算得上一副好皮囊!
用冷水胡乱洗了把脸,虽然长年习武身体底子好,但也耐不住这北方冬天的冷水……当真刺骨,倒是这宿醉被冷水一激去了不少。
未过多久麴演端着托盘回来轻轻放在案几上,盘中一木碗,一木碟,一木箸,饭菜无非粗米饭与煮熟的菜干,莫说大鱼大肉,就是想吃口新鲜蔬菜在这个时候的北方也是不可能的。
麴义坐在案几旁一边吃着有些难以下咽的吃食,一边在心里暗暗计较着今后的打算,而旁边站立的麴演则再次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可是有事?”
麴义虽然在吃东西,却早就注意到麴演脸上的神情,见他犹犹豫豫,心中生疑便主动相问。
“回将军,属下确实有事,只不知当讲不当讲,故犹豫不决,还请将军恕罪!”
麴义放下手中木箸,抬头平静的看着麴演,说道:“汝自族中随吾投军,一晃经年,由微末小卒累功升至队率,今更替吾掌亲兵,昼夜相随,心中当知吾对汝之看重,吾二人虽为族人胜似至亲,有话但讲无妨!”
麴演听完麴义的话,神情肃容,急忙正身拜道:“演深得将军厚爱,无以为报,唯效死命矣!”
麴义点头,道:“起身,且说何事?”
麴演再次拜谢方才起身,正色道:“将军可记得昨夜饮宴所说何话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