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收拾了单飏,又让捕快和新来的县尉离心。
一箭双雕。
“左右,给我打!”
苟严将单飏往地上一丢,下了命令。
身后立刻就有几个忠于苟严的狗腿子,拿着水火棍打将下来。
单飏毕竟是文弱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毒打,没打几下就被打的皮开肉绽,惨叫连连,裤子上渗出血来。
苟严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狞笑:“你们几个也过来。每人都给我打几棍子。”
苟严更是想要借机绑架呢些平日里不服管理的捕快。
这些捕快没办法,只好每人上前捶打两下,但大多下不去重手。
“你们他妈的没吃饭啊,包庇单飏,就是和新来的县尉作对,小心连你们一块打。”苟严威胁道。
“起开,看我给你们示范。你们都听着动静,要是没我打的响,就必须重新打。”
苟严亲自出手,对着单飏的大腿根上就要打下来。
这一棍苟严用上了蛮力,带着呼呼的风声,一旦打实,只怕两条腿就要废了。
“住手!”突然一个身着破棉衣的消瘦少年出现,一出手,就将苟严手中的水火棍抓住。
苟严一看有人拦挡,刚要发作。
就被那少年一脚踢中胸口。
苟严只觉得胸口犹如被巨石砸中。肥胖的身体犹如一个鼓鼓的肉球,倒飞而出。
“嘭。”
直到苟严的后背撞在衙门口的红柱之上,才算停下来。
又听见“啪”的一声闷响,从柱子上衰落下来。
苟严浑身疼痛,额头布满冷汗,非常吃力的扭了扭脑袋。
“你..是..谁,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爷爷名叫秦风!专打你这样的狗官。”秦风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