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外,一支船队浩浩荡荡地驶入码头,每条船上都竖着大旗,旗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兴”字,带头的正是兴王陈叔凌的官船,后面跟着通用商行的商船,而码头上也站满了前来迎接的达官贵人,当然都是兴王阵营的人。
陈叔凌看到如此阵势,格外兴奋,再看看身后的萧遥,祖圆,毛师爷,吕师爷等一干属下,个个才能兼备,忠心耿耿,顿时觉得春风得意,踌躇满志。
陈叔凌笑容满脸说道:“四郎,祖老板,之前来过金陵吗?”
萧遥摇了摇头,表示没来过。
一旁的祖圆满脸感慨地说道:“祖某之前来过,来时雄心壮志,走时失魂落魄。”
“哈哈,今时不同往日,本王担保祖老板你这次到金陵必定能一雪前耻,傲笑群雄!”陈叔凌对祖圆说道。
“四郎,金陵可是个热闹非凡的大城市,不是寻阳郡那些小地方能比的,好玩的地方多得去了,要不是这次回来祝寿时间紧迫,我必定要带你好好体验一番!”陈叔凌对萧遥说道。
“谢殿下,游玩好话日后有得是机会,不过说到祝寿,不知殿下准备了什么寿礼献给皇上?”萧遥问道。
“本王早就令人准备好了寿礼。哦,四郎是否有什么想法?”陈叔凌问道。
“四郎斗胆进言,殿下的寿礼,非那金龙酒壶莫属!”萧遥说道。
“金龙酒壶!这。。。。。。”陈叔凌犹豫了,自从收到了这个琉璃珍品,自己是喜爱的非常,连睡觉都要抱着。
“殿下,我也觉得四郎所言极是!之前也想提醒殿下,只是见殿下太过于喜爱,而且此宝物又是周师父所送,才不便出声。四郎是周师父的徒弟,现在他也如此提议,属下附议!”一旁的吕师爷诚恳说道。
“连你都这样觉得?”陈叔凌还是有点不舍得。
“殿下可记得当年太子献上了银海商行的那个琉璃蟠桃,就让皇上喜出望外,如果现在殿下献上金龙酒壶,相信殿下在皇上面前必定能压过太子!”吕师爷分析道。
“四郎也是这样认为,献上金龙酒壶必定能获得皇上圣心!如果在皇上面前再提到一两句通用商行的话,对商行在金陵的发展也是有很大帮助!”
“而且金龙酒壶虽然贵重,但殿下现在最需要的是皇上的恩宠,现在把它献给皇上,到时殿下事成之后,这宝贝不也一样回到殿下手上!”萧遥说出了他的理由。
“嗯,你们的话很有道理!我确实是过于看重此宝贝了,好!用一个金龙酒壶换得父皇对我的恩宠,值得!”陈叔凌被说动了。
“哈哈,成大事者,身边就必须要有四郎你这样的敢大胆进言之人!四郎你果然是本王的福将!”陈叔凌拍了拍萧遥的肩膀。
“本王决定了,四郎,待会先送你到萧摩柯那里,我要整个金陵都知道,你萧四郎不但是萧摩柯的义子,更是我陈叔凌的兄弟!”陈叔凌对着萧遥霸气地说道。
“承蒙殿下厚爱,四郎不敢越次,怎能与殿下称兄道弟。”萧遥装作一脸惶恐。
“哈哈,四郎不必拘泥古板,你我年纪相仿,正是豪爽阔达的青春年华,而且你足智多谋,是个人才,有你这样的兄弟,是本王的福气!”陈叔凌握着萧遥的手,深情地说道。
“谢谢殿下!以后四郎必定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以报殿下知遇之恩!”萧遥立马跪下叩头谢恩。
看到陈叔凌满脸欢喜的样子,萧遥内心同样高兴,陈叔凌可以说是除了皇帝陈须和太子陈叔保之外陈国的第三号人物!现在有了这个大靠山,以后在金陵可以横着走了!
在众人的惊叹下,无名小卒萧遥被陈叔凌亲自牵着手,前呼后拥地下了船,登上豪华的马车,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声势浩大地进入了金陵城。
一支马队在前面开路,后面还跟着两排带到侍卫跟着,就差举着肃静回避两个牌子,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迅速清出一条通道,陈叔凌的马车缓缓走过,后面跟着前来的迎接的达官贵人,有的坐着车,也有的骑着马,浩浩荡荡,那场面引来了不少人前来看热闹。
金陵萧府,早就有人禀告萧摩柯,兴王陈叔凌亲自送萧遥过来,于是萧摩柯领着一家大小在门口等候。
情窦初开的萧舞华满脸欢喜,四郎终于来了,自己可是天天盼望着这个小冤家。
而一旁的萧世连却满脸不悦,他本来就不满意父亲收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商贩之徒作为义子,而且现在居然要自己一大家子在门口等着他,越想越生气,内心不由得更加讨厌萧遥!
兴王的马车带领着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萧家,萧摩柯看到此情景也被吓了一跳,先不说萧遥居然能坐在兴王的马车上,那群跟着后面的官员,有不少官级比他还大,一样老老实实地跟着陈叔凌来到萧府。
陈叔凌拉着萧遥下了马车,萧摩柯立马迎上去行礼说道:“末将萧摩柯,恭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