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林赶到盱眙,拜见了尉破湖和长孙红略之后,表示自己是孤身一人,并无一兵一卒前来协助他们的时候,两人都瞬间无语了!
什么意思?一个人就敢如此大言不惭地是来协助自己,你是什么一个协助法?你是诸葛亮再世,用兵如神,还是神仙附体,能撒豆成兵!难道是想让我们分一部分兵力给你指挥?这不就是要夺我们的兵权吗?
看到两饶脸色变得阴沉,王林也猜出了他们的想法,就尴尬道:“皇上的意思是,王某本是江南人,而且在江淮一带也颇有些名气,可以在此招募丁勇旧部,组成军队,协助两位将军共同抵御陈军!加上王林以前也与陈军交手多次,也熟悉他们的战术打法,这些经验对两位将军抵御陈军也应该有一些帮助!这是皇上的圣旨,请二位将军过目!”
“哦,原来皇上的意思是让你来这里征兵!不过现在陈军已经渡过长江,甚至已经包围了秦郡,王将军现在才来征兵,是不是有点晚了!而且现在陈军使用的是一种神奇的武器,不知道经验丰富的王将军以前有没有见过陈军使用?”尉破湖阴声怪气地问道,他是一个胡人,所以打心里是看不起这个身为汉饶降将,现在手上没有军队却是来协助自己,让自己空欢喜一场,所以现在更加看王林不顺眼了!
“这些情报我在徐州的时候,高太尉已经跟我过了,不过他也了,虽然这些神奇的武器威力惊人,看似无敌,但它也有自身的缺点,我们只要好好研究,一定能想出啃制胜的方法!”王林坚定道。
“王将军已经去过徐州,见过高太尉了?皇上不是要你来盱眙协助我们抵御陈军的吗?”尉破湖先是脸色一变,但又马上恢复正常,装着随意问道。
“从邺城赶来,必定要经过徐州,而且徐州是齐军大本营,高太尉又是淮南齐军的统帅,我来这里征兵协助抵御陈军,当然要先拜会高太尉。”王林很自然地道,因为他觉得先去见高长功,是一件很正常,也很合理的事。
但在尉破湖看来,这就很不合理了,因为现在真正掌握淮南齐军的指挥权的是他尉破湖!你不先来见我而先跑去见高长功,这就表明了在你心里,高长功才是第一把手!这种行为,对于一直想取代高长功位置的尉破湖来,是不可接受的!
“既然王将军已经见过高太尉了,而且也对那些拦着半路,阻挡我们前去救援的陈军有一了定的了解,那现在我们该怎样做才能突破这道封锁,前去解救秦郡?”长孙红略见尉破湖有点不待见王林,就主动岔开话题。
“现在对方有这种无敌的杀器在,我们不宜硬闯!而且陈军包围秦郡也只是想引诱我们前去救援,他们的目的是我们盱眙的援军,现在我们盱眙守军的主力还在,陈军也会继续对秦郡围而不攻,那秦郡还是相对安全的!所以这段期间我们最好是以静制动,没有想到破敌良策之前,切不可轻举妄动!”王林建议道。
“秦郡安全?方才我们刚接到秦郡的求救信,现在陈军已经攻破秦郡的秦州,还屠尽了守城的士兵!现在秦郡已经彻底成为一座孤城了,只有我们从外围打开一道缺口强攻进去,才能拯救秦郡的尽万名将士!现在你还建议我们按兵不动,是想叫我们眼睁睁看着秦郡被攻破,那些大齐将士都被陈军屠杀吗?你倒是得轻松,反正到时候死的是守城的将士,又不是你们这些江淮的本地人!”尉破湖大怒道。
“什么?秦州已经被攻破了?什么时候的事?这,这我不知道啊!”王林一时语塞。
“王将军,就在昨,秦州被陈军攻破,而且还把守城的将士都处死了,现在我们再不去救秦郡,就真的不用救了!”长孙红略悲愤道。
“这是吴名彻的毒计啊!他知道我们肯定很在意秦郡的一万名守军,所以用这种方法逼我们出战,如果我们真的冒然出战,必定中他们的埋伏,后果不堪设想!而且现在他们来势汹汹,又拥有那种大杀器,正所谓要避敌锋芒,我们更加不能正面与他们交战!因此,我们想要对抗陈军,就不能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应该从长远的目光去制定御敌的策略!”王林耐心劝道。
“那王将军的意思是要我们死守盱眙,放弃秦郡那一万的大齐将士?”长孙红略也很不满意王林的这个建议。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吴名彻是多年的老对手了,他有什么招数我都知道!所以我敢肯定,在他没有把我们盱眙的守军全部击败之前,他是不会攻破秦郡的!反倒是如果我们盱眙的大军被击败了,那秦郡自然就会不攻自破!所以现在只要盱眙的大军安全,秦郡就绝对安全!”王林肯定道。
看到王林那如此肯定的语气,尉破湖也有点动摇,毕竟在他的内心里,因为有着对那种大杀器的恐惧,所以还是比较怕死的,比较倾向于死守盱眙的,即使刚才一直讽刺王林也是出于对高长功的妒忌,现在听王林一分析,果然又犹豫起来了,换了种语气对王林道:“王将军风尘仆仆地赶来盱眙,相信路上也没休息好,就请王将